我和项归远突然大吃一惊，异口同声的大声叫到：“阿v？”，项归远镇定了一下说：“等一下，阿v是谁？”

    中年男子回答：“就是胡凡健啊！这个代号只有我们办公室的人知道，这是我们办公室的专属称号，现在小陈去世了，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了。”

    我一下回想到了地面上刻的符号，那一个符号是“v”没错了，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结案了。我和项归远得知了这个重大信息之后又去掉了百货商场那个银行的监控。我们看到胡凡健办理完业务之后把凭条揉成了一团顺手投入了垃圾桶，然后没走两步又回来捡了起来，最后才走出去，监控到这里就结束了。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一一一“胡凡健是杀人凶手”

    我和项归远返回警察局之后我就回家了，毕竟后面的事我也没什么权力去做了，剩下的就交给项归远了。项归远进入调查室重新审问胡凡健，开始他还有些急躁，语气还带着愤怒与不满：“我不是都说过了吗？还要调查什么。”后来被项归远层层引入，他也认罪了。他有些无奈的说：“我开始只是想恐吓一下他，谁知道他这么不争气有先天性心脏病，我就将计就计了。”

    项归远勾起嘴角笑着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想到杀了人然后以那样的方式逃脱的？”

    “他其实是死于自己，他一定没想到自己设计的游戏软件还可以给别人掩盖真相，虽然最后还是被你们这些警察识破了。我想，你们去设计软件应该很厉害吧！”

    “过奖，既然你已经认罪了，那就按着法律程序走吧。对了还有那一只拖鞋，你是怎么来的？”

    “拖鞋？什么拖鞋？陈三在家一直是光脚啊？”这一次他是发自内心的惊讶。

    “拖鞋不是你给死者穿上去的？”

    “哪里来的拖鞋啊？我当时只顾着毁掉证据，难道还要去给他买一双拖鞋吗？”

    “好，你叙述一下案发当天，重新录口供，我想这一次你没必要撒谎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会接受法律的制裁是板上钉钉的事，撒谎只会对你不利。不要像之前满嘴跑火车。”

    “我的确是因为去总公司就职的时期才有了杀人的念头，不过刚开始我并没有想着把他杀了，只是后来他的心脏病突然犯了，他让我帮他拿药，我就将计就计了。我没有给他拿药拔了他一颗牙齿，心脏病人不能随意拔牙。刚开始他还在挣扎，我抓住了这一点让他瞬间毙命了。他死了，我害怕警察找上门来，刚好看见这栋楼有装修的工人，我就假装装修的用漆掩盖了证据，制造了一个密室，把漆从外面往里面刷，门口准备了一个小板凳和长条木板，刷完以后就用搭着的木板逃出去了。正当我出去就看见楼道里的摄像头，当时我想着运气真是好，如果当时走的匆忙忘记了怎么办，我就把摄像头的系统黑了，记录抹掉了。我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话语中出了纰漏。我只去了银行，其他地方是为了掩盖事实，就像摄像头里你们看到的一样，我本来取完钱就把凭证丢了，后来想到可以成为我不在场的证据又捡了起来。所以才变成皱巴巴的一团，事情就是这样。”

    “那只拖鞋真的和你没关系吗？我们还要介入调查。”

    “警察同志，请你相信我啊!我都认罪了，这一点我还隐瞒什么呢？我的确没看到什么拖鞋。”胡凡健苦苦的哀求到。

    也许是连环杀人犯为了掩盖事情想把事情一起嫁祸到胡凡健身上，转移警察的注意力吧。

    案件持续了一个月终于结案了。拖鞋的事情果然与胡凡健无关，他因杀人罪被判了无期徒刑。可怜了他的女儿，一直当作她内心的英雄的爸爸却干了这样的事情，她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被同学指着鼻子叫“杀人犯的女儿”。她受够这样的日子，学校里也被孤立，同学们都欺负她。在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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