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登记窗口外,闻人乐战战兢兢的坐着,王师板着脸,坐姿端正,好似石雕。
“她师傅没有一起来,你先给她搞个临时的。”公孙姑娘坐在一旁,小声道。
王师皱眉,瞳孔中出现不满,“这不合规矩。”一般的学徒证明是必须要师徒二人一起前来,在走过严苛的程序后,才能领到学徒证明。
而像闻人乐这样的半个关系户,自然要快许多,当然,如果欧阳榕也在的话,公孙姑娘也不会帮闻人乐省去大多程序。
所谓的临时学徒证明其实在效果上,和学徒证明相差无几,只是驱妖师协会上程序上的一些放宽而已。
“你在这里干了十几年,华阳分会谁是规矩你还不清楚。”公孙姑娘作为华阳分会负责人,已经连任三年,哪怕没有身后的背景,凭借她本身的能力,在整个分会也是声望极高。
“我只认协会的规矩,公孙姑娘的规矩与我何干。”王师依旧禁闭口齿,丝毫没有松口的打算,在他看来,临时学徒证明这种存在,完全不符合尊师重道的原则,既然师傅都不亲自前来,那自己的头上的标语还有什么价值。
“临时学徒证明在协会的规程里是明文规定允许办理的。”公孙姑娘好像早就想到王师的难缠,从裙袋中,取出打印好的文件,拍在玻璃上。
纸面,特地用红笔打过横杠的地方,格外显眼,王师看都不看一眼,协会规程他早已背的滚瓜烂熟,还需要公孙姑娘指给他看。
“规程上写的很清楚,如若没有正当理由,则不允许师徒二人任何一个缺席。”王师严声开口,公孙姑娘一愣,她想不到这人居然如此死板。
在一旁听了许久的闻人家,连忙插话,“正当理由是有的,师傅他老人家受了很重的伤,正在鹤医师那躺着呢。”当闻人乐赶回广场时,欧阳榕已经浑身是血,呼吸轻浅,她自然认为师傅受了重伤。
“到底怎么回事,阳山大师也会受伤住院?”在公孙姑娘的印象里,欧阳榕在二级驱妖师里也算很强的存在,能把他打成住院的高手,少之又少。
闻人乐连忙将华阳区发生的异变告知公孙姑娘,虽然很多细节她不清楚,但大部分必要的关键部分,闻人乐还是了解的。
公孙姑娘的面色越发阴沉,想不到居然有人敢在华阳分会繁忙期间,为非作歹。
“必须赶紧安抚群众。”
公孙姑娘立刻决定接下来的协会方针,对王师道:“这个正当理由是否让你满意。”
王师沉声片刻,随即开口,“原来传闻中阳山的新弟子就是你这个丫头片子。”
“嗯,理由我可以通过,只是我还有疑问。”王师缓缓问道:“我并不觉得两个半吊子就能让一位二级驱妖师受伤,即便受伤,也绝不可能严重到躺在床上养伤的地步。”
“其实之后”闻人乐也不在掩瞒,把闻人愁的到来也全部告诉协会二人。
公孙姑娘恍然大悟,随即心头一喜,心想,敢在我的地盘闹事,这下可得好好宰闻人愁一把。
混混们的浑天联盟是匹煞闲着没事,自己用来排解无聊的游戏,可公孙姑娘却借机居然把锅全部扣在闻人愁身上,不免非常冤枉。
闻人乐说完后,一脸恳求的看着王师,希望他能通融一二。
“想不到时隔多年,阳山一脉依旧如此重情重义。”王师双手掩面,闻人乐从话语中竟听见泣声。
公孙姑娘无奈叹气,王师此人看似心如坚石,实则听到别样的师徒故事后,就会性情大变。曾经在师徒手续窗口最繁忙的时期,王师整天可谓是泪如泉涌,引得旁人纷纷哑口无言。
“别伤感了,赶紧给人家把手续办好。”公孙姑娘敲着玻璃挡板,无奈说道。
几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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