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顺走进了审讯室内,他的表情就像看到所有不入流的小混混一样,不屑且厌恶。
他把那本厚书放在了桌子上,坐在了华冷的对面,伸出手在桌子下摸索着什么。
整个警局的人都知道桌子下开关的用处,此时李天顺为了自己方便,想要关闭摄像头,可是他没有想到柯梦然已经关过一次了,李天顺这一次反倒是打开了摄像头。
看到这一幕,华冷觉得自己似乎有了一个舞台。
“老哥,你拿一本书过来,是给我讲故事吗?”华冷笑嘻嘻的说着,嘴角还沾着豆浆的汁液。
李天顺透过眼镜瞪了华冷一眼,从审讯室一脚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把小钉锤。
“是的,我是要给你讲个故事,故事的名字就叫自不量力。”
说完,李天顺咳嗽了两声,张作海从外面走了进来。
原来李天顺是为了给张作海打前哨,否则他才不会关心这么一个小混混呢。
华冷看见张作海走进来,突然就想起了张伟阳,这爷俩的猥琐劲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虽然张作海老成了许多,但是他那脸上极不对称的五官凑在一起,让人忍不住的想揍他。
张作海看到把自己儿子打残的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吊儿郎当的小子,心中的怒气更加旺盛了。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张作海拍了拍桌子,恶狠狠地说。
华冷装作懵懂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老有一种想打你的冲动,看来你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吧?”
说完这句话,华冷竟然还幸灾乐祸的看着张作海。
李天顺看到这副情景,立刻站了出来,手里拿着钉锤说:“小子,严肃点,这里可不是菜市场,这里是要你命的地方。”
张作海怒视着华冷,恨不得在这里就杀了他:“小子,张伟阳是我儿子,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赶在太岁头上动土!”
说到这里,张作海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翡翠扳指磕在桌子上清脆作响。
华冷看见张作海狠狠的拍着巴掌,自己都感觉到疼:“啧老哥你轻点,疼不疼啊你说你是张阳痿的父亲我就记起来了,还别说你俩这个欠打的劲头真是一脉相承。”
听到这句话掌座还再也忍不住了,他拿起了那本书垫在了华冷的胸膛上,拿着钉锤狠狠的敲了华冷几下。
这些技巧是从老早就流传下来的审讯技巧,这样打一下,虽然外面看不出伤来,但是被打者会有一种五脏六腑被敲碎的感觉。
对于华冷来说这种刑罚他司空见惯了,乖乖的挨了几下之后,他费力的咳嗽了两声。
“我去,这老头力气挺大啊,这么敲上一天我也受不了,不行,得和他们唠会嗑,否则非被撬出内伤不可。”
“老哥,先别忙动手,咱们唠一会呗,你总得让我知道你这么恨我是为了什么吧?”华冷脸色稍微柔和了一些。
张作海把锤子扔到了桌子上,怒斥道:“为什么?你心里没数吗?我问你,我儿子张伟阳是不是你打的?”
“张阳痿啊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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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张伟阳!”张作海又拿起了锤子,大喊道。
“唉,老哥,我看你也是读过书的人,怎么给儿子起了这么一个糟心的名字,你哪怕叫什么张建国c张解放都好啊,偏要加这个名字。难道说这个名字里带着你对儿子的殷切希望,怎么,你盼着他阳痿好继承儿媳妇吗”
张作海听到这话,拿起锤子恨不得把华冷的头敲碎了。
“别别别,老哥,我想起来了!张伟阳是吧,我确实和他有过一点儿交集。
是这么回事,按天我洗澡回家,他和红黑帮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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