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姐奇怪:“车呢?不推车啦?”
“不……不了!”李舒心脚步匆忙,一个踉跄。
徐姐不疑,笑起来:“慢点慢点儿,太阳还没出来呢!”
慢不了!太阳没出来,可骆仲晏要回来了啊!
夏天里渊渊穿得少,晨醒身上只穿一只肚兜,像颗ròu丸子似的。被李舒心抱着,美滋滋的,手里抓着一只芒果牙胶在咬,却突然被一个吼声吓了一跳:
“站住!”
牙胶应声落地,小渊渊吓得一抖。
不不,抖的不是小渊渊,是李舒心!
是骆仲晏回来了,他穿着工字背心和居家休闲裤,一双人字拖“哒啦哒啦”的,从胡同口走过来,看样子已经回过家了。
“去哪儿?”骆仲晏走到跟前懒洋洋地问,“抱了孩子离家出走?”
李舒心被他一语击中,抱着娃呈防备的姿势,警戒地看着他。
“说吧,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跟赵墨那个假正经呆了一宿?”骆仲晏不急不缓地问。他一早追回市里,直接杀去赵墨家,见那厮身体抱恙才没有揍他。
李舒心心头有委屈,根本不理他,绕道要走。
她往左,前面的人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
她站住,可也站不稳,因为骆仲晏不管二七二十一,兜头连大人带孩子一锅端了,抱起来往回走。
天旋地转,李舒心要吐!小渊渊在两人怀里挤着,感觉很新鲜,可见李舒心哭闹,小嘴也不忍不住往下撇。
“你放我下来!你混蛋!”
李舒心哭了,她胸被挤得好疼,更疼的是心。想到昨夜骆仲晏和叶子头碰头商量怎么算计她,就眼泪不停流,吓得小宝宝口水流不停。
“你就是太好骗。”骆仲晏包容着她的挣扎走得稳稳的,心不跳气不喘,“想想吧,赵墨为什么叫你陪他一夜?他特么的没安好心!”
赵墨诈胡,他身边本来跟着好几个莺莺燕燕,怎么会突然凄凄惨惨切切,一个人差点死过去?
演这一出,完全就是为了钓李舒心上勾。
越想越心慌,赵墨的房间、床、李舒心……像个魔咒似的,骆仲晏心头的猜忌要发狂。幸好赵墨身体抱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胡说!”李舒心大叫,“不许你污蔑赵墨!”
“不许污蔑赵墨,就许你误会我?”骆仲晏磊落地戳破,“你告诉我你听到什么了?误会我要绑你去领证?”
李舒心突然停止挣扎,安静下来,一双大眼紧盯近在咫尺的他。
“你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骆仲晏嗤笑,“你觉得我跟你好,是为了拿到结婚证明好领养渊渊?”
“你没有吗?”李舒心被戳中痛处,哭哭唧唧。
“没有。”他要笑不笑的,“说句不客气的,我骆仲晏要一纸婚书,找谁不能领?不是这个原因,别人都不行,舒心。只有你,我跟你在一起,完全是因为……”
“哟,哟,这是干嘛哪?”老太太的声音响雷般满地滚,是王大妈拎着韭菜从胡同口儿走过来了。
趁骆仲晏回头看的功夫,李舒心一个挣扎,羞愤地站到地上。
“大白天的,干嘛呢这是?”王大妈走近了才看清,邻居伟岸青年和保姆抱在一起,中间夹着个孩子,那姿态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光天化日,骆仲晏还有理了:“抱老婆孩子,也关居委会的事儿?”
老婆?
惊吓过度的不只王大妈,李舒心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他说的是什么呀?大yīn天的,李舒心只觉得整个人要燃,天怎么这么热?热得细汗都淌到渊渊小鼻尖儿上了。
王大妈年纪一大把,特看不了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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