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勒死血。他突然就笑了,抬手扭了扭的手腕,看窗户边那个人影:“怎么,心疼啦?”
李舒心脸红,背过身去不让他瞧见。清晨的阳光洒了满屋,金粉般撒在她身上,给她的背影镶了个浅金的边儿,像一颗……小太阳,暖暖的。
骆仲晏嗓子突然紧了,热腾腾的陌生感觉哄了一身。早起身体有点异状,他拿浴巾挡了前面,快速混进卫生间里去。
上午的出院手续办得顺利,医生的嘱咐却很惊人:“回家给她多揉一揉,孩子没吸掉的,大人也可以吸,总之别剩下就是……”
大人吸?
大、大人吸?
想歪,绝对的想歪,可是卧槽,骆仲晏突然就食指大动了是怎么一回事?
骆仲晏觉得自己变坏了,碰到李舒心后就变坏了。以前他是个正常男人,有时候混帐,有时候cāo蛋,但从来没像现在这样。
心思猥琐。
一边痛骂自己的无良,一边把坐在驾驶座上的赵墨掀到后座上去。骆仲晏也想坐后排,可赵墨那辆双门Mini,后排只能从副驾驶座翻起来的缝里挤进去。他身高腿长,根本过不去。
但赵墨比他纤瘦,能挤进去。
没办法,骆仲晏只好为李舒心和赵墨开车,恨天怨地的表情全写脸上了。一边闲适地拔动方向盘,一边从后视镜里觑着两人的动静。
“舒心,你指下路,家在哪儿,我们送你回家休息几天……”赵墨好言相劝。
在雇主家里生病总不是事儿,李舒心点点头:“那就回我妈家好了。那谁,前面左拐吧。”
那谁是谁?
跟谁哪,说话口气那么讲究?哦,感情,真把他骆仲晏当出租车司机了?
司机不吱声,看着前面的路,手撑着额头,风扬了起来,吹乱了他的头发。
然后,车子一通狂飙,直接右拐上了主路。
“不对,左拐左拐!”李舒心急叫。
“哪儿拐?别自作主张。”骆仲晏从后视镜里懒幽幽地瞥了赵墨,又转向李舒心,“回家干什么?渊渊离了你,瘦得只剩一半了,你还好意思回家?”
不由分说,把车开回了纳帕谷。
一进门,满屋子阳光下,徐姐正抱着孩子,单手在晾衣服,见李舒心松了口气:“阿弥陀佛,可算回来了,快来搭把手!”
可骆仲晏一把抓住李舒心手腕,径直将她押送回房间里:“医生说的别装没听见啊,刚打了抗生素,不能喂nǎi。最好少让孩子见你的面儿,省得她哭。”
又拿出个物件儿怼李舒心,特意避免看她的胸:“涨的时候拿这个吸干净。”
通rǔ师给推荐的一款吸nǎi器,据说上吸天下吸地中间吸天地之精华,李舒心无奈,只好拿着吸nǎi器进屋了。
徐姐摇头:哎呀哟,这个骆家少爷哟!前几天还叫李舒心少管闲事,这会儿跟个宝贝蛋蛋似的呵护起来了。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真是……
家里断了供给好几天,徐姐放下孩子就买菜去。
骆仲晏掀开nǎi粉罐子,把nǎi粉拌了几十毫升的水,拿着往小嘴里一塞,小渊渊立即带劲儿地砸吧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她吸得气势汹汹,等吃得差不多饱了,就开始玩了。吃几口就抬眼看看骆仲晏,又露出那种幸福至极的微笑。
美过天使的微笑。
李舒心躺着,只能从门口瞄到骆仲晏高大的身影,有点酷,有点拽,但怎么看都稳当当。李舒心看不清孩子的样子,却看得到骆仲晏对着孩子笑。
不管不顾的一个人,照顾起孩子来温柔至极,慈父光环哗哗地闪瞎人眼。
李舒心抿了嘴,眼睫垂下去,嘴角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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