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也怨不得刘焉会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身边唯一的儿子都死了。
对于人老多情的刘焉来说确实是无比残忍的事情,如今终于盼回了一个儿子。
而且还是自己最喜欢的小儿子,怎么可能不视若珍宝?
但是无奈中的秦飞,为了日后益州的发展,还是得继续欺骗这位宠溺自己的老人。
“父亲大人,老贼已然相信了您准备辅佐于他。这是给您封王的圣旨。”秦飞道
刘焉拿过圣旨看都没看,就犹如丢垃圾一般的丢到了桌案上。开口道:
“你二位哥哥的事情老贼如何说?”
刘焉也是准备称帝的人,又怎么可能在乎一个王爵?他此刻担心的无非是自己的儿子。
之前他不让秦飞去救儿子,不是他不关心儿子的安危。而是担心在搭进去秦飞这个儿子。
他不敢赌,因为即便秦飞接回了两个儿子,他不过是多出两个儿子而已。
但是如果秦飞也搭进去的话,他却不是多搭进去一个儿子的问题,而是他刘焉绝后了。
虎毒不食子,他又怎么可能不在意亲生儿子的安危呢?
如今刚一得到希望便立刻问了出来。眼见刘焉这急切的态度,秦飞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愧疚之色道:
“老贼已然答应,来年开春便放回哥哥们。但必须待他称帝以后父亲确实辅佐与他。”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此次辛苦我儿啦。吾儿一路奔波快快去歇息片刻,而后养足精神你我父子再叙。”刘焉道
此刻刘焉的喜悦之情是溢于言表,马上就可以一家团聚了。想到此处不由得老泪纵横。
“主公,此事怕有些欠妥。”
就在刘焉喜极而涕之时,旁边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是一中年文士,三十出头的样子。面相颇为敦厚,留有短须,肤色较黑。
此人名叫黄权,刘焉部下从事。也是后期极力反对刘备入川之人。
“公衡此言何意”刘焉不满道
“董卓逆贼而,人人得而诛之。主公与之交好已然大不敬。如今此贼居然妄想称帝,主公当率军击之怎可为虎作伥,做此大逆不道之举哇”黄权苦口婆心的道
刘焉闻言立刻暴跳如雷道:
“放肆。黄权你预要谋逆背主乎?来人。把这奸佞小人给我拉下去斩了以儆效尤。”
此时殿中其他人见状全傻了,连忙齐齐跪下道:“主公息怒”
一个其丑无比的人开口道:
“还望主公三思,黄权口出忤逆之言虽然有错,但此言并非没有道理。实乃不想见主公误入歧途才出言提醒。还望主公宽恕。”
此人名叫张松,跟黄权的忠义恰恰相反。是历史有名的卖国贼,费尽数年心血绘制西川地图叛主,也是没谁了。
“你也预忤逆于我?”刘焉见状更是愤怒
“还望主公宽恕,免除黄权一死。”众人跪地齐声道
刘焉见状更是气得暴跳如雷:“速速来人,快把这黄权与我拉出去就地正法,求情者与其同罪。”
众人一见刘焉是真的怒了,纷纷不敢在多言。生怕引火烧身。
“黄权死不足惜,还望主公三思,切莫为虎作伥留下千古骂名噶主公。”黄权继续死谏道
刘焉气的是面色铁青,浑身直哆嗦。连声催促军士执法。
张松见状也是心急如焚,他虽然是小人,但平时却是左右逢源与同僚相处的都不错。
见此情景偷偷的拉了拉旁边的法正,意思是让法正去求情。平日里刘焉对法正是高看一眼的。
虽然没有给法正多大的权利,但平时遇到难事都会与法正商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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