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慢慢地放下手的时候,慢慢地走近了童小颜,然后伸手,在童小颜的额头上摸了一下,然后露出一副是哭是笑的表情。
查流域对童小颜说道:“小颜,我该怎么样开导你?我该怎么样告诉你?世界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太平,世界并不是你想象的中的那么的和平,世界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的善良。然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也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所有的人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单纯,所有的人也都不像你这个傻啦吧唧的样子。”
查流域说完这段话之后,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神经病了,说起话来好像像一个诗人一样,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所以听话的人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表达什么意思,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也不知道副总裁到底是什么意思。
童小颜静静地看着副总裁,一双眼睛,真的大大的,是那么的空洞,是那么的单纯,是那么的纯洁,是那么的灵性,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副总裁表达的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童小颜如此迟钝的反应,如此安静的表达,如此寂静的沉默,让病房里面另外一个男人也沉默了。
然而另外一个男人就是那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席语君,既然也不知道如何理解副总裁这段话。
世界上没有好人吗?
世界上的人都不是我们想象的样子,那么世界上的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阿姆斯特丹男人席语君静静地看着副总裁,然后低下了头,拿出了手机,他觉得此时此刻还是玩手机来的比较好,听这个国内的人在这里说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要劝慰一个人也不知道抓住重点!
席语君拿着手机玩着——
其实这个男人哪里是在玩着手机?
只不过是看着手机的一些画面,在想象着一些事情,他在想象着自己的亲弟弟在干什么?他在想象着自己的亲弟弟能够把前未婚妻劝服吗?
自己的亲弟弟能够完成这一项艰巨的任务吗?
此时此刻,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席语君也有一些放松了警惕,也有一些想放过自己前未婚妻一马的想法。
只不过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没有表达出来而已。
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想,既然弟弟想做的事情就让弟弟去做,如果一味地阻止弟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话,都是不可能的,因为从小到大他就从来没有组阻止成功过。
查流域就这样听着童小颜说的这些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童小颜,他的这种安静只是表面上的安静。
然而,这个男人的心里却是像推倒了油辣子,他的心里真的各种感觉很难说出来,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就要爆炸了,他狠狠地瞪着眼睛。
他狠狠地看向童小颜,然后实在是不知道一口气往哪里出,猛地一转身,冲向了窗户,在窗户旁边扬起了拳头,对着窗玻璃一拳打了下去,只听见“哐当”一声,玻璃碎片低落了下去,他看着这个破了洞的窗户——
“啊——”
查流域对着窗户外面,对着医院的广场,对着外面的公园,对着外面那些来去匆匆的病人,对着外面那些匆匆赶路的医生和护士,对着外面那些担架上的病人,对着那些生死不明的人群,查流域大声地吼叫,大声地发泄,查流域想以这种方式拍下心中的郁闷。
这真的市一件最郁闷的事情。
想打人又不能打,想骂人也不能骂,想让童小颜不要这样想,又无法阻止这个女孩子的想法,想表达自己心中那种正确的看法,但是又不知道怎么用言语表达。
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查流域这些非人类的举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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