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月下如精魅一般的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房中又重新燃上了灯火。
卫箬衣深深的抽了一下鼻子,顿时抽了自己一嘴的鼻血,一股血腥气充斥了口腔。
卫箬衣
这很尴尬好不好!
她要不要把这口鼻血吐出来假装是被他的剑气震伤,然后再卖卖乖,求原谅?卫箬衣瞬间在脑子里面脑补了一出虐恋情深的苦情大戏,随后自己就被自己的念头给恶寒到了。她几不受控的抖了一下,还是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给掐灭了。
一不小心,将自己嘴里那一口血给咽了下去,卫箬衣顿时又
这可真是自己流的鼻血,忍住恶心也要吞下去。
好在她的鼻血来的快,去的也快,被院子里面那冷飕飕的小风一吹,人也冷静了下来。
她暗搓搓的蹑手蹑脚靠近了门前,等走到门前之后她猛然惊觉自己为何要这么猥琐?他都已经知道自己来了,何必这么鬼鬼祟祟的。
不过怎么还是有点心虚的感觉?
“那个”卫箬衣清了一下喉咙,“你那个洗好了没?”卫箬衣说完就觉得自己的尴尬症又发作了。
“在外面等着。”屋子里传出了萧瑾的声音,冷冷的,听不出有什么情绪的波动。
这是不生气?
卫箬衣马上十分狗腿的高喊了一声:“好嘞!”随后她觉得还应该再安抚一下萧瑾,“萧大爷您慢慢洗,不用着急的,但是也别太慢了,天冷,小心着凉。”
“闭嘴!”里面再度传来萧瑾的声音。
卫箬衣一缩脑袋,马上麻溜的闭上了自己的嘴,抱着玉如意蹲在地上等。
洗个澡,洗这么长时间?
卫箬衣都蹲的双腿发麻了,也不见萧瑾过来开门,于是她扶着柱子又站起来,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腿,摆脱掉那麻酥的感觉。
卫箬衣觉得自己都快要等成石头了,门终于开了,柔和的灯光从房内倾泻出来,一抹清绝的身影出现在门框之内,他一手扶门,一手执灯。
“跟我来。”萧瑾举着灯从门里走出来,随后带着卫箬衣去了隔壁的一间房。
他将手里的灯台在桌子上,这才回眸看向了卫箬衣。
少女裹在一袭黑色的披风之中,仅露出半张小脸在外,若非他已经对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步,适才那一片剑光即便她能躲过第一波,大概也躲避不开第二波的攻击。不过好在自己将那套步法传授给她,即便自己来不及收手,她也不至于会被他当场剿杀在剑下,只是受伤是难免的了。
太危险了,萧瑾的眸光闪动了一下。
房中很暖和,早早的就烧了炉子,所以卫箬衣索性将罩在身上的披风给取了下来。
“这是你的书房?”她看了看四周,问道。这里的陈设与他这个人一样,简单,干脆,没有什么过多的装饰。除了两排书架之外,便是一张书桌和一张椅子以及一张竹塌。
“你来找我做什么?”萧瑾并没回
答她的话,而是拢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问道。
都说美人在灯下会更显得出彩,这话一点都不假。
灯火柔和了萧瑾白天过于清冷的眼眉,让他本就姝丽的容颜沉浸在一片柔光之中。他的长发还带着潮气,自然的垂落在身后,长及臀下,被这瀑布一样的墨发映衬着,他那副白天看起来十分刚毅的身躯显露出了另外一种风致出来,他的腰身十分的紧致,在宽大的罩袍之下呈现出一种弱不胜衣的感觉。即便他已经将衣襟合拢的紧紧的,但是卫箬衣还是感觉到了一种禁欲的诱惑气质。
我去!卫箬衣赶紧再挪开了自己的目光,不敢多看了。
那一身的光华简直让她的小心肝都快要从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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