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什么事情都埋在心里不与我说,我想你的话他应该是听的。”秦晼凤拉着兰夕铃的手,恳求道,“若是可以,你替我劝劝他。”
兰夕铃安抚的拍拍秦晼凤的手说:“你放心,若是有合适的机会,我会劝一劝表哥的。”
“那就好那就好”秦晼凤又说,“舟车劳顿,你早些休息吧。”
兰夕铃送走秦晼凤,让春菱伺候着自己睡一会。
晚上是家宴,比起第一次,这一回人少了许多,兰夕铃又想起钱紫敏,她年岁与自己一般大,却已经嫁作人妇,贤王不是什么好人,她现在会不会后悔?
正想着呢,就听见王氏用袖口抹泪,呢喃一句,“若是敏姐儿也在就好了。”
被钱老爷呵斥,“住嘴,你还好意思说。”
兰夕铃看见秦晼凤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又见钱紫双一脸厌恶,不明所以决心等一会悄悄去问问钱紫双。
果然事情和兰夕铃想的差不多,钱紫敏才跟着贤王回封地没多久,就受不了了,贤王后宅的女人非常多,尤其是现在正妃之位悬空,那些女人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自然卯足了劲想要网上爬,而且她们的身份都比钱紫敏高太多了。
钱紫敏放在江南还能说得过去,不管怎么说,那也是第一商贾之家的小姐,谁也不敢小看,可贤王府是什么地方?皇亲国戚,谁能看得上你这样一个小小的商家之女,更何况还是一个庶女,因此钱紫敏受尽排挤,她与贤王说时,贤王也并不在意,敷衍了事的哄上几句就过去了。
钱紫敏是庶女,不过在钱府时也是被哄着捧着长大的,哪里受过这份气,自然就受不了,可是钱府离贤王封地千里万里,她如何能够有人诉苦,当初她执意嫁给贤王,已经伤透了钱老爷的心。
那日回门钱老爷只给了她几张银票,并且要她好自为之便不再理会她,钱紫敏写信也只能写给王氏,要她想想办法,她跟着贤王到那边,上下打点一番,手里已经没有多少银钱了,以前在府中,分例银子不少,再加上钱老爷和老夫人时不时就给她塞银子,哪里短缺过?
现在没有嫁妆才知道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没有娘家支持活得有多辛苦,可惜钱老爷已经打定主意不再管她。
王氏心疼女儿,收到信时,还偷偷把自己攒的银钱托人与信一同送去,可这样也不能长久,尤其是钱老爷知道后怒斥她一顿,并且告诉秦晼凤日后王氏的分例银子削半,若是她还能救济那个不孝女,也不必再管。
兰夕铃听完钱紫双说,也是唏嘘不已,钱紫双倒是不以为意,“谁要她当初自作主张,一心想着攀高枝呢?现在的这些都实属活该,别到时连累我们才好。”
兰夕铃说:“那不说她了,说说你吧。”
钱紫双腾地一下就红了脸,“我有什么好说的。”
“哟哟哟,还嘴硬。”兰夕铃笑道,“我可还记得那时候宁大少爷来看你的时候,那急得样子。”
“坏铃儿,又拿我说笑。”钱紫双拧了一下兰夕铃。
“我是真心替你高兴,多好呀!”兰夕铃笑着说,“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钱紫双笑道:“看来小丫头也思春了。”
兰夕铃说:“我还小呢,要思也是你呀。”
两个闺阁女子说着闺中私房话,外头的丫头们在耳房里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钱世宇生辰那日。
廉乡君是与靖郡君一同来的,这位靖郡君就是靖江王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孙女儿,靖江王已经到花甲之年,杵着拐杖带着靖江府到钱府来贺钱世宇生辰,其实靖江王的意思十分明显了,他知道小孙女的心思,这一次上门也有想试探一下最好能把事情定下来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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