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醇厚的嗓音,还是只担心她的关切,让夏晚安的眼泪开始在眼眶内打着转。
刚才被耽误的这一点时间,他们的距离又拉远了。
人太多,密密麻麻的堵着,怎么也过不去,她的眼泪急得几乎掉下来。
不行,她一定要赶紧过去,抱着这个念头,顾不得一切,她上去,一把抓住了挡住自己的两个保安,声泪俱下,诚恳的求助。
“大哥,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们行个方便,让我过去一分钟,不,半分钟,我爸真是冤枉的,我不闹事,只想和我爸谈点事。”
这种事轮不到他们作主,两个保安看她的眼底全是清莹的泪水,怪可怜的,但也只能全程都冷着脸,“不行,那你更不准过去了。”
隔着无数个乘客的脑袋,夏剑南比较高大,视线开阔,定定的看着她,眼底满是慈爱,“快回去!”
“爸!”夏晚安看着父亲,几乎难以抑制心情,激动的叫唤。
“这是他的女儿吗,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好了”但周围有人听到后,看着她和夏剑南,更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
面对一个被警方抓个正着,人证物证齐全,贴上了毒贩标签的人,外人自然没任何同情,只有骂话,落井下石的议论也很多。
她也想知道,父亲为什么不自我辩驳,默认了指控,夏晚安不知道能不能当场询问,也问不出来了,而父亲被押着继续走。
为了保证押送的效率,警方押解的过程很快,时间短,有一条专门通道,她被堵着不能上前,很快,两人的距离重新拉远。
很努力的往前推搡,但追不上去了!夏晚安陷入绝望,几乎崩溃,但不愿意被人看到,不禁捂住脸,啜泣着。
诺大机场,一个人的伤心,在热闹喧哗的周围显得非常渺茫。
要是刚才没留意到是她的脸蛋,他也不会注意这一幕,此刻,晋时辰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心神微动,这个女人的五官像极了太太。
“阿阳。”他一个标志性的动作,招了招手。
“少爷,什么事。”他的那个保镖和助理叫阿阳的,连忙上前一步,听候命令。
晋时辰的手指着被押解人员推送的夏剑南,问道,“那人是谁?”
他的保镖兼助理,看了看,联想起来,忙笃定的回答,“少爷,应该就是雍城他们被抓的特大毒贩,叫夏剑南。”
晋时辰的家族也有涉及珠宝行业,以前好像也听说过这人,眉头不明白的皱起,“夏剑南会是毒贩?他以前不是做珠宝生意的吗?”
他的保镖和助理跟着迷茫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呢,可能不甘心落败,铤而走险的试图东山再起吧,比较那玩意儿,来钱特别快。”
不知道内幕,也不太关心,但晋时辰看女人崩溃了的样子,于心不忍,“但沾手,那也死得很快呢,他们这是把人押去总统府?”
z国的总统,现在严打各种犯罪违法活动
,夏剑南不幸运,这是撞到枪口了吧。
“是的,少爷。”他的保镖和助理也不懂他怎么停下来,抬起手腕,看了看佩戴的机械表,提醒道,“少爷,我们的专机快到了。”
接下来,他们还有不少行程要赶,一点也不闲着。
那个清丽面容的女人哭起来令人很心疼,哭得可怜兮兮的,晋时辰看不过眼,他最见不得女人哭泣,让他下属把耳朵附上来。
然后,在下属的耳边以只有两个人的音量,吩咐了一句,“不急,去,帮我做点事”
听完一番耳语的交代,他的保镖和助理脸色有些震惊以及不太赞同,“少爷,您真的要插手这件事?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不是他要插手,是傅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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