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让我不能睡好觉的是谁,今天早上,凌晨弄潮的又是谁,嗯?”夏早安时而狂野,时而羞怯,羞怯起来,像极了夏晚安,她简直是在吸取自己的精魂。
莫少庭挪开了她的手,稳住女人烈焰般的红唇。
不知为何,他最近都有些更强烈的冲动,总觉得怎么也要不够。
“唔,唔少庭,老公。”夏早安一副柔弱无力,抗拒不能的娇羞样子,任由他吻得狂烈。
原先闭上的眼睛,悄然睁开,见莫少庭沉醉的神情,眼底一抹戏谑。
她真是捡到宝了。
多亏了夏晚安没教好,莫少庭真是纯情,生涩,好骗的男人。
哒哒哒,齐温婉回来,见到他们恩爱搂抱的样子,只是短暂的停留了下。
然后,视若不见的上楼。
这才惊醒,有些不好意思,擦拭下嘴巴染上的唾液,莫少庭停下了动作,侧目看她,“妈。”
齐温婉连头也不回,语气没有情绪的道,“说。”
莫少庭松开了女人的细腰,牵着,来到面前,“妈,我想让早安陪您去百货公司逛一逛,您的眼光比较好,能陪早安去挑选家具吗。”
齐温婉侧目看了看他俩,眼神是一贯的冷漠,“你们还有置办什么家具。”
唯一儿子举办婚礼,两夫妇怎么可能轻视,在还没办婚礼,莫伟雄一声令下,该安排的必备家具,还有不是刚需的家具,百货公司都搬来了。
莫少庭语气温和的解释道,“也没什么了,就是早安想换了那个梳妆柜,它有些破了。”
闻言,齐温婉想也没想的否决,“不行!”
莫少庭登时皱眉,“为什么不行。”
齐温婉扫了眼他,又更冷的眼神扫过夏早安被吻得红肿的唇瓣,移开了眼,“那个古董梳妆台是我们家祖宗流传下来的,破了就补,不能换掉。”
那个梳妆台太破旧了,他也觉得碍眼,夏早安还坚持要换,莫少庭不愿意女人刚进自己的门,就拒绝,还试图说服母亲,“妈,可是”
“别可是了。”家具只是破旧一点就浪费扔掉,那他们莫家的大部分东西岂不是都得置换么,她不会让儿子惯着这戏子,齐温婉冷冷的打断他。
转头,语气又温和下来,跟女佣说话,让给自己端早餐。
“太太,我这就去。”女佣忙去准备。
“妈,那个梳妆台真的太破旧了,都掉漆”莫少庭还要再劝,夏早安拉住了他,“少庭,妈说是祖宗留下来的古董,那我不要换了,我们听妈的。”
莫少庭朝她投以感激的眼神,但夏早安不是很不喜欢那个梳妆台么,他试图争取下,“妈,要不我叫工匠重新刷漆”
齐温婉坚决的摆手,“不行,都说了是留下来的古董,重新刷漆,就没有纪念价值了。”
“我看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古董。”莫少庭的表
情拉下来,他怀疑母亲是不是针对夏早安。
齐温婉懒得和他解释老祖宗的东西,到底意义多深,看了看不远处挂着的壁钟,皱眉,“八点多了,要亲热到什么时候,不用去公司上班?”
莫少庭闷声闷气道,“我晚点就去。”
齐温婉点个头,“对了,晚安说辞职不做了休息一段时间,赶紧给她处理下离职手续,该发她的工资,奖金,不要少了,我看她的工作能力不差,不至于这扣那扣,拿不到工资吧。”
她表情,眼神威严十足的质问。
莫少庭的压根绷紧,不说话。
夏早安讨好她道,“妈,您放心吧,少庭知道了,他不会亏待晚安的。”
儿子不会亏待,那是不可能的,就希望儿子既然都选择了和这个戏子一起,就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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