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好,我走了。”傅暮沉看她没事,拔腿前,投了个眼神给她,眼底看不出来任何的温度。
明天上午,夏早安和莫少庭举行大婚,今晚是能和夏早安说明三年前那件事的唯一机会,他已经为了这个未来的小姨子,耽误了太多时间。
“你真的走吗?”夏晚安想再次叫住他,却叫不出口,想起了接下来要面对傅安丰就心烦气躁。
她真是很愚蠢,竟然以为这人可能对自己会有那么一丢丢感情,而只要强势点,那他肯定抗拒不了,会答应对自己负责,残酷的现实给她掌掴打脸了。
极度难堪,她朝着男人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亲密和撒娇,呐喊控诉了起来,“我真是最傻的笨蛋,就知道你又是信口雌黄,你会帮我那母猪都会上树了。”
也就只有她会在自己面前如此的情绪外露,傅暮沉听见了她委屈像个要不到糖果的孩子,就差哇哇哇大哭了起来,鬼使神差的收回了要走的前脚。
扭过头,好整以暇的双臂环着,静静瞅着她气红了的小脸,真的很委屈!他的眼神有着难辨的柔和,反手抓住了她小手,但辩驳的语气一贯冷漠,“小傻瓜,母猪确实会上树。”
“你才小傻瓜!”母猪怎么可能会上树啊,夏晚安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把手指当武器不停的戳着他的心口,不信道,“你又骗人。”
前后加起来,他都骗了她好多次。
胸口被戳得不疼,但痒痒的,傅暮沉有些见不得她哭鼻子的可怜状,莫名紧紧握住她的手,嗓音有些沙沙的,“是真的,我见过,在一处很落后的地方。”
“在哪,你的老家,那个贫民窟吗。”夏晚安的心底有失望和羞愤交杂,顾不得三思而后行,说出口的话语不经过分析,“算了,不要你娶,我会嫁给你侄子,小叔,谢谢您刚才帮了我。”
“什么?”傅暮沉脸色僵硬的沉下来。
一眨眼,夏晚安已经破涕为笑,收起了伤心,伸手直接的朝他裤兜去。
傅暮沉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她也是突然间抓大腿的命根子,极为惊愕的哆嗦了下,本能抓住她手腕,“又做什么。”他无法预测这女人一惊一乍的动作。
“这么紧张做什么啊,又不是谋财害命,只是想借你的手机一用。”夏晚安一副抢劫犯的强硬口吻,不容再阻止的力道,掰开他的手,往裤兜掏去。
傅暮沉阻止,但只是能握住她的手,而夏晚安再伸出手,握着他的手机了,她把手机递给他,“解锁,我要打给你侄子让他过来陪我。”
四周的空气倏然起了变化,傅暮沉的脸色突变,听到了这荒唐笑话,整个人静默不动,半晌才眸色冰冷,斩钉截铁的拒绝道,“免谈。”
“干嘛这么小气啊。”夏晚安气得发笑,他不是要把自己推给傅安丰
么,助一臂之力还不高兴?她从行李包掏出了钱夹,取出了一沓钱,“算我租你手机一用。”
盯着递过来的那一小沓钱,傅暮沉的眼色泛起了冷意,她这算是羞辱自己么,他闭嘴不作回应,但墨黑眸子死死盯着她,似是要看出什么名堂来。
夏晚安在他犀利的视线拷问下,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多么令人憎恶,但这是他逼的。
她的语气异常冷漠,啐了冰,“要么,你现在就答应明早和我领证,要么把你的手机解锁,让我打给你侄子让他过来。”她的手机被莫少庭没收了。
他活了28年,还从来没容忍女人撒娇过,更没有被这么羞辱的指使过,傅暮沉不着痕迹的握紧拳头,语气同样的冷漠,“你让他过来做什么。”
他看了看手腕的腕表,“很晚了。”
“当然是做应该做的事啊,毕竟已经这么晚了。”夏晚安故意暗示道,露出还用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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