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秦原来都知道了?知道傅安丰对她强来,知道那个女孩子不太愿意,还是选择听从傅安丰的话,选择让他们结婚么,傅暮沉辩驳的话说不出口,陷入了缄默。
上官秦教育一番后,再度严词道,“我知道你是面冷心热的人,别多想了,让他们见面再说吧,安丰小子闹不出什么事来,否则打给他爷爷,事情闹大了对他爷爷身体不好,你让他上去带那个女孩子。”
傅暮沉突然发声道,“他真的说要负责吗,什么时候娶那个女孩子进门。”
“办婚礼的时间还不确定,但他肯定会负责,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安丰那小子这么紧张在意一个女孩子,你让他上去,两人坐下来好好的聊,对了,你那个结婚对象怎么说。”
傅暮沉的内心越是不舒服了。
他自然不太愿意告诉上官秦,自己要娶的就是别人的未婚妻,刚才还看着人家热火朝天的啪了,他干脆先跳跃这个话题,“安丰他在楼下对吧,现在我去见他。”
上官秦的语气缓和了一点,“这才像话,你虽然不是安丰的真正亲小叔,但安丰也就嘴里发牢骚,他内心还是尊重你的,阿沉,不要为了个无足轻重的外人尤其是个女人,把和安丰小子的关系弄得更僵化啊”
傅暮沉的口吻有些冷漠淡薄但有力,“嗯,我现在下楼去见他。”
听出傅暮沉的意思是,不要再劝了,好像对孙子的行为很看不起,上官秦的表情有些阴暗,但没表现出来,柔声附和道,“那你们叔侄俩,坐下来好好谈吧,争取不要惊动到安丰他爷爷。”
上官秦一直很溺爱傅安丰,傅暮沉知道多说无益,应了声好,挂了电话。
傅家对他最好的就是傅宏天,他不能让傅宏天气得又高血压飙升。
——
夏晚安捂着阵阵酸疼的太阳穴,撑开了惺忪的睡眼,有些沉重的眼帘刚撑开,映入眼帘的是古香古色的茶几,还有已经被人收拾整齐的茶壶茶杯。
这古香古色很少见的物品,还有周围的环境,马上让她知道身在何处,而不久前发生的事快速记起来,怎么还是在这里呢,来不及多想,她那个掉在了毛毯的挎包一阵震动。
是谁的来电呢。
夏晚安本能的下了床要去接听,可是脚刚沾到地板,突然脑袋又一阵难忍的晕眩,逼得她弹回的坐在沙发椅,一度感觉身体被掏空,还腿软站不起来。
她伸展下腰肢,傅暮沉把她折腾得好像出了一场‘车祸’,好好休息了会,等那眩晕散去才暗骂的拿过挎包,掏出手机,上面的来电是夏早安的。
没夏早安的游说,怎么会发生那种事,她迅速接过的同时,扫了眼周围,没人,也是,手机显示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傅暮沉和夏早安肯定不在。
屋内连灯都没开
,夏晚安皱着眉,委屈愤懑的质问,“夏早安,又出卖利用我是不是,你走了吧,怎么不等我就走了?”
女人嗓音含着不掩饰的讥笑,“哈哈哈,看你说话的嗓音都哑了,傅暮沉那个男人的体力果然很好吧,我当然先离开了,毕竟等你被他潜规则完那估计太阳都落山了啊。”
她对男人的了解,那都是真枪实弹的经历出来的,有种闷骚男,尤其肩宽腿长的,比如傅暮沉看着就属于很难喂饱的类型,夏早安吃味的笑着,“怎么样,爽吗。”
夏晚安的心口有些闷。
夏早安这样问,是已经知道了她和傅暮沉发生过什么事,那不等于莫少庭也知道了?几下深呼吸后,吐出很随便的几个字,“他的体力很强悍,经验又多,我当然爽,行了吧。”
等的就是类似答复,夏早安瞅了眼已经录音好的,嘴角眼底都满是轻蔑嘲讽的意味勾起了红唇,一下子陷入了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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