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她的狐疑,傅安丰的眼色带着一丝不乐意,附和,“他深居简出的,平时很少露面,但因为我爷爷已经放权给他,身份也尊贵了点,可能很多人都在电视报纸看过他名字。”
夏晚安点头,“他应该很有本事。”不是亲生的,但能让人信服的把那么庞大的商业帝国交给他打理,不简单。
傅安丰不甘心的嗤笑,“有什么本事啊,他以前是丧父丧母的穷鬼孤儿,在我爷爷收养前,他还在贫民窟出世和过日子,每天靠着捡破烂谋生,喝着臭水沟的水”
夏晚安听到这,不自觉皱起了细弯的眉头,猛地想起了那张绝美但冷峻的脸庞,心口莫名闷闷的,忍不住生出一丝同情,“傅少爷,你那位小叔的身世这么可怜。”
她的心果然向着傅暮沉,竟然没有其它女人听到这些的鄙夷,傅安丰嫉恨的冷笑,“不可怜,不要随便接近和同情那种人,他也没什么可怜,什么野地就种出什么野草来。”
什么野地就种出什么野草来,傅安丰不知道这话已经刺到她的心,夏晚安的细眉缓缓凝结,“傅少爷,我不是很懂你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勾起了她的八卦心么,傅安丰眼底的不屑和鄙夷,更深浓了。
继续道来,“家丑不宜外扬,我爷爷对他身份伪造和保密,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但听我母亲说,他的血液里本来就是下贱的基因,他的那位生母是陪酒女”
他暗暗的握紧了拳头,连讲述的语气也是极度不屑和冷漠,没察觉,他这句话的最后那三个字,让夏晚安捏着的樱桃的动作顿住。
她也是陪酒女,怎么办,夏慕庭知道了,会不会也是抬不起头做人,被人议论笑话这樱桃再怎么鲜嫩甜美,但夏晚安觉得咽喉被无形大手捏着,再也吃不下去了。
傅安丰看她的神态突然呆傻住,不作回应,还误会的以为她是接受不了自己这样刻薄的讲述,或者是,过于同情傅暮沉,心生嫉妒。
咬牙切齿的抱怨,继续抹黑了起来。
“晚安,你不要一味的同情可怜他,人性,没那么简单,那个野种,他对我爷爷的收养感到感恩,表面一切为了傅家好,实际上是狼子野心。”
可能说得有些口渴,傅安丰停下来,吃了两颗樱桃,才继续咬牙切齿的吐槽。
“别人以为他是为了傅家好,但他有见不得人的野心,我父母告诉我,那野种悄悄的积累着财富和人脉,目的只有一个,他想吞并傅氏。”
这就是那些名门豪门里面所谓的利益斗争么,傅安丰对他那个小叔的怨恨,她似懂非懂了,夏晚安半信半疑的提出疑问,“所以您才恶意的不停叫他野种么。”
“连你也以为我真的这么小气?”傅安丰冷笑的摇摇头,“当然不仅如此,我是看不起他的为人,工作上他处处排挤我,不管我做什么决策,他都驳回。”
夏晚安摇摇头,还是不太懂,“可是他为什么胆敢针对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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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她还是倾向于傅暮沉,傅安丰更是有些颓败,愤怒不已,眼睛都气得有些通红的断言,“以前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不过我现在明白了,因为他怕我得到了继承权,而他失去权利,所以先下手为强,打压我。”
看夏晚安张嘴要说什么,傅安丰不顾礼貌的干脆打断她,“你不知道,我留学毕业回来,其实就在公司做实习生了,可惜不管我怎么努力都被他针对排挤,他让我当有名无实的总经理!”
傅安丰想起来,傅暮沉不顾他是侄子安排了一个没实权的总经理职位,芥蒂很深。
“呵呵,我以前还是很有抱负的,但是在他别有用心的一次又一次,数不清多少遍的打压下,公事上注定施展不开拳脚,干脆辞职的游戏人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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