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许是误会了。”云千城一脸郑重的看着风月白,“我没想过要离开白季,我是他的妻子,我要一直跟他在一起。”
风月白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随后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似乎不相信这话是云千城说出来的。
“师兄”云千城深吸了口气,“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你回去吧。”
“你”风月白眨了眨眼睛,“是在撵我走么?”
云千城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她知道自己亏欠风月白良多,可这里是白季的府邸,谁知道白季身边有没有藏着什么高手,万一发现自己跟风月白偷偷见面,那就麻烦了。
想到白季临走前的话,云千城咬了咬牙:“改日我回丞相府去探望师兄。”
风月白脸色一变再边,最后点了点头:“好。”
云千城眼神闪烁了一下,风月白这个样子,实在是让她心里难受的很。
风月白转身往窗口走去,他刚刚就是从窗户跳进来了,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得原路返回。
刚走了两步,风月白便停下了脚步,紧接着风月白突然便吐出一口鲜血来。
“师兄?!”
云千城吓了一跳,赶忙过去扶住风月白,让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风月白面如金纸,身上那件儿雪白的狐狸毛大氅也染上了一片血迹。
“刚才还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云千城伸手在风月白衣服上的血渍上蹭了一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声音已经有些抖了,“你中毒了?”
“皇上中毒了。”风月白深呼了一口气,“那毒很古怪,我给他排毒的时候,自己也染上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云千城着急了,“这毒闻着就骇人,你竟因为救个人,还把自己搭里去了?!你管他做什么,他死了又如何?”
“他死了,天晨岂不是乱了。”风月白背靠在椅子背上,呼吸声像是破败的风箱一般,“天晨乱了,你跟师傅,都会难过。”
云千城皱着眉头,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化成一缕叹息。
“我先回去了,白季应该要回来了。”风月白撑着站起了身子,往窗口走去。
云千城伸手去扶风月白,风月白却险些再次栽倒在地上。
云千城着急,手上便带了几分力气,强扶着风月白再次坐到了窗户边儿的一张软榻上。
“怎么样?需要吃什么药么?”
风月白靠在软榻上,后背垫着软软的垫子,一张脸苍白如纸,好似十分痛苦。
“没事。”
风月白从袖筒子里掏出条雪白色的手帕,想去擦嘴角的血渍。云千城赶紧伸手接过了手帕,帮风月白擦了擦嘴角。
“师兄,你这样多久了?”
“就是这几天的事,不过皇上的病倒是有起色了”
“你别竟把心放在治皇上身上,你得照顾照顾你自己”云千城满脸的心疼,“你何时受过这种罪。”
“师妹。”风月白忽然伸手,想去握云千城的手。
云千城没躲,风月白也没有再半路停下来。触手柔软,握住了云千城的手后,风月白眼中便萦上了软软的柔光。
云千城和风月白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手拉手爬山c下水,都是常见的事。可长大了之后,倒没有这般拉过手了。
风月白的眼眸微合,不时还咳一下,他的手紧紧的攥着云千城的手,仿佛这就是他力量的来源。
云千城一直把风月白当做哥哥,倒是不介意自己给他当一会儿的力量源泉。
皇宫,皇后寝殿。
白季站在寝殿外头,眉头皱着。
他进宫无数次,可却是头一次在皇后的寝殿里见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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