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瑶此刻心里也有些复杂,但一看到眼前的人,心里便更不好受了。
此刻真不想在跟他共处一室,心里憋屈。
夕瑶正要伸手掀开车帘,司空瑾便开了口。
“你做什么?”
夕瑶看也未看他,只径自跳下了马车,正好看到一旁的门边拴着一匹马,取来便骑了上去。
“仁夏,告诉你家主子,我心里烦躁,要出去冷静冷静。”
随后二话没说便驾着马冲了出去。
等仁夏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不见了踪迹。
听着方才夕瑶话中的赌气成份,司空瑾的嘴角微倾,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仁夏正要进来禀报,司空瑾便直接开了口。
“派人跟着她,莫要让她受伤了。”
仁夏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的蹲在马车车门口。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啊!”
日空调道。
仁夏赶紧回神,笑道:“奴才这就去!”
夕瑶快马奔腾在城外的一片草原上,空旷的草原,和煦的微风,以及温暖的阳光,让她的心情缓和些了,又不是她的事情,她操那劳什子心干什么,真是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爱怎样就怎样,自己在一旁瞎担心做什么。
如此安慰自己之后,心里着实好受一些了。
以往直憋在屋里不常出来,如此一看,这里倒还是个好地方,她骑着马散着步,心情便放松了下来。
“以往竟没有发现,北溟还有如此美丽的地方!”
夕瑶张开双臂,闭上眼睛,尽情感受着微风的轻抚。
远处,一人也骑在马上,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美景。
女子未施一丝妆容的脸上正洋溢着如花儿一般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时而轻狂,时而洒脱。
他从未见过在这样一个男子为尊的国度,还有女子会笑的如此开朗,如此没有拘束,那样的笑容仿佛有治愈人的魔力,心里的愁云一瞬间轻扫而过,一片明朗。
女子的发丝在微风的轻抚下,飘然而起,随着微风的痕迹,微微荡漾,发丝看似很柔顺,随着微风的方向,轻轻舞动,可时而又随着女子的动作,胡乱的窜动着,宛若一副清美的画卷,惹人注目。
夕瑶没有在这里停留多久,离开这里之后,她去了一家酒馆,不是她要借酒消愁,实在是从那间酒馆里传出来的酒香味太过吸引人,她便驾着马朝那个方向去了。
要了两坛那里卖的最贵的酒,便坐在那里开始喝了起来。
说实话,上一世她从来没有过的这般洒脱放松过,上一世总是想着怎样才能讨那人欢心,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按照他喜欢的方向而努力着,她根本不知酒为何物,更没有喝过酒,只因为他说过,他喜欢行为举止得当得体的温柔女子,所以她小心翼翼的往那个方向做着不像自己的自己。
好久没有如此放松过了,都说借酒消愁,她倒觉得不是,酒应当是越喝越开心的吧。
夕瑶步伐有些踉跄的行走在一个长长的巷子中,身上的酒气还未散去,脸上还有些烧热。
正行走着,忽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夕瑶也未管,总归来说不关她的事。
可是下一秒,她的嘴便被一只带有血腥味的手紧紧捂住。
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身子便被那人拖到了一个地方,然而嘴上的手还未撤下,夕瑶快被憋的喘不过气来了。
双手抓住他放在嘴上的手,谁知那人的力气却是不一般的大,夕瑶正要挣脱,却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冰凉的触碰,若她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一把匕首。
夕瑶的心跳的无比的快,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不敢出声,她怕她一个出声,那刀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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