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按腿用他亲自动手?
“这位大叔腿是怎么了?”
夕瑶回以一笑问道。
“我这腿啊是前些年去田里收割芦苇的时候,浸在水田里浸得太久了,便受了寒,刚开始的时候几度失去了知觉,幸好有纳兰公子帮我医治,此刻也能将就着走路了。”
中年男人感激的看着纳兰珣。
纳兰珣一直保持着淡笑,虽然很累,但是依旧在按。
夕瑶点了点头,随后看向纳兰珣。
“这样按按便能好些吗?”
“这样能缓解疼痛,也能疏通堵塞的血管,可以恢复的快些。”
纳兰珣道。
“大叔,您每次都会来寻他来给您按吗?”
“也不是,我家离这里有好远一段距离,我也不能经常过来,只能偶尔过来,不过纳兰公子教了我一些要领,我也学了个大概,有时能自己按按。”
中年男人回答道。
“这腿上也有很重要的穴位,只要掌握的好了,这样按按还是很有成效的。”
纳兰珣道。
夕瑶听了这话,脑中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司空瑾。
夕瑶沉默了许久,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你这样帮殿下按过吗?”
“按过,他隔一段时日便会过来一趟。”
纳兰珣边洗手边道。
夕瑶垂了垂眸,想要问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
“你是要问我他的情况吧?”
纳兰珣擦完手走到了她的身侧坐下,笑看着她。
夕瑶还是点了点头。
“他的腿伤的很严重,这都已经是好几年的事情了,当初刚受伤的时候,丝毫站不起来,后来我帮他按了按腿,又给他开了些药,这几年,也算是恢复的较好了,只是他那性子要强,只会偶尔过来,也是疼的难以忍受了才会过来让我给他开一些缓解疼痛的药。”
纳兰珣的眼神有些放空,似乎是在回想。
“你是说他的腿会痛?”
夕瑶惊讶道。
她只看他每日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并没有像是被疼痛折磨的样子。
纳兰珣看着她笑道:“你都嫁他好些日子了,怎的还不知道这个?”
夕瑶忽然变得哑口无言,难道她告诉他说其实他们除了那三日回门的日子之外都是分房睡的?
怎么可能。
忽然想到回门那日,她似乎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腿,当时他疼的脸都发白了,她也并没有怎么在意,此刻想来该是疼极了吧。
“我他没在我面前表现出很疼的样子。”
夕瑶想了想道。
“哎,也是,他这人性子总是很要强,宁可自己疼死也不会喊一声疼,前段时日,他腿疼的忍不了了,疼的昏了过去,还是仁夏没经过他的同意,强行将他背来的。”
纳兰珣道。
“他为何会如此?”
夕瑶惊讶道。
“他从来没有对其他人示弱过,也从来不会,或许他从小便养成了这副性子吧。”
夕瑶点头。
傍晚回去,司空瑾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夕瑶走到他身侧时,便看到那一张纸上正写着一首赋。
先不说这首赋写的怎么样,单看这一手字,就足以让人心服口服了。
他的笔墨运用得很畅快,且很是苍劲有力,时而坚毅,时而虚淡,恰到好处,让人寻不得半点不好,他的这手字可能是夕瑶见过写的最好看的一手字了。
都说字如其人,他这一手字写的苍劲有力,再看他的人,虽然看起来一副淡如水的模样,但他目光中时而露出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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