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伤处,施虐之人狠辣至极,十指连心,她近乎每根指头都被刺伤,如此痛楚她都能忍下,强压下最后一口气,所以她的性命暂时是保住了,只是”
“只是什么?”
夕瑶立即问道。
“只是她的手指伤的极重,指甲需半年有余才可重新长出,日后也会隐隐作痛,要好生修养才是。”
听了纳兰珣的话,夕瑶久久未言,垂眸思筹良久。
指甲被全部卸去,竟还用机器刺入指尖,这等钻心之痛
到底是何人如此狠心,竟以这等狠毒手段来报复她,如今她若再坐以待毙,只会任人宰割。
伤了她的近身丫鬟,以此来警告她,这人不难查出。
“夕瑶姑娘,你怎么了?”
夕瑶此刻眼神冷厉至极,双手紧握成拳捏的“咯咯”作响。
回过思绪,夕瑶赶紧掩盖情绪,对着纳兰珣露出淡淡一笑。
“我无碍,那冬儿几时能醒?”
“三日之内。”
夕瑶微微点头,随后轻鞠身子,随行一礼。
“多谢公子相救。”
“姑娘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纳兰珣微微点头,随后走到了司空瑾身前。
“殿下。”
“纳兰,有劳你了。”
“殿下哪的话,为殿下效劳乃是在下的应该做的。”
夕瑶一进门便看到冬儿毫无声色的躺在床上。
十个手指皆用白色的布条细密的缠了起来,布条外还微微渗出血迹。
夕瑶替冬儿盖好被子,擦了擦冬儿额头渗出的汗水。
“冬儿,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
冬儿的嘴唇不停的抖动着,就连眼皮也在跳个不停,及其不安。
微微发出些声音,夕瑶立刻凑近耳朵。
“李妈妈,不要”
夕瑶的手掌立即握的极紧。
“纳兰兄觉得我那嫂嫂如何?”
屋外南宫月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司空瑾,朝纳兰珣问道。
纳兰珣抬起一只手微微抚了抚一旁的胳膊。
“这委实与传闻中有所不同啊。”
“哈哈哈,那纳兰兄觉得有何不同?”
南宫月注意到纳兰珣的动作,没忍住笑。
“传闻中所说将军府独女,因相貌丑陋,整日待在府中足不出户,不仅不学无术,还从不与人打交道,蠢笨至极,可如今所见相貌且不说,并非丑陋,反倒清美悦人,开口言辞也不像是从未与人打过交道的,且她的眼神凌厉至极,不像是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子。”
“哦?就连纳兰兄都觉得她如此不同,难怪伯衍哥他”
南宫月在一旁窃笑。
“冕之,你最近很闲?”
司空瑾微微挑眉道。
“那个不闲,夫子昨日刚吩咐我抄写卷宗呢。”
“抄几卷?”
司空瑾又问。
“抄两卷呢!你说夫子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嘛。”
“是存心为难你,回头我去与你们夫子说一声,再给你加十卷。”
听了前半句,他还以为伯衍哥会为他出头,刚点了脑袋,半程中忽然如机械般停了下来。
“什么?!伯衍哥,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不知我最厌恶抄写了!”
“因为你很闲。”
纳兰珣在一旁干笑。
“你在这做什么?”
夕瑶刚一推开门便看到仁夏躲在门口贴在门上往进看,样子看起来很是滑稽。
“我我”
仁夏吞吞吐吐,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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