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来?如果那样,两个孩子再出现问题,广恩伯一脉就算断了……她竟然在担心这个?!
看来她当真是近来压力太大了。
一想到这些,叶蝉鼻子就泛酸。
她觉得这样不好,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呀!
府里使不上劲儿,她在京里也没有其他熟人可以帮忙。每天心里都乱糟糟的,胡思乱想得愈发厉害。
回到卧房,叶蝉终于躲到屏风后闷头哭了一场。
她哭的声音小,但两句话在她心头咆哮得一声比一声猛烈:
谢迟,你可赶紧回来吧。
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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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容萱原拿着个拨浪鼓逗满地爬的元显逗得正开心,一看花佩端着两只小白瓷碗进来,脸一下就冷了:“她有完没完?”
花佩赶紧回身阖上门,压着声音劝容姨娘:“您就别气了。怎么说……大公子也毕竟是继在夫人名下的,夫人平日要照顾一二,旁人也说不出不是来。”
容萱就把更多呼之欲出的吐槽忍了,化作一记白眼:“嘁。”
叶蝉安得什么心,当她看不出吗?趁着男主不在到处昭示自己的权威,真是所有女配正房的标配!
得了,她要捞贤名就让她捞去。反正按照剧情,这种事最后一定会叫男主知道,男主也绝对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图谋不轨!
——他想,皇帝要将一件事草草揭过是很容易的。这样把他们叫来问话,他想听的就应该是真话。
所以他们必须有人把真话说出来,闭口不言过不了关,扯谎则有被戳穿的可能。诚然,他说了真话,待得太子承继大统,他或许会有麻烦。可若不说,只怕能不能活过今天都不一定。
安静中,皇帝沉沉地长舒了口气,声音不辨喜怒:“说下去。”
“臣……”谢迟暗暗咬牙,阖目磕了个头,“臣等在山林之中听见争吵声,离得不远,便策马过去查看。尚有几丈时,看见太子殿下和忠王殿下正在争执,太子殿下怒斥忠王殿下僭越,然后……然后挥拳打了上去。”
他说着顿了一顿,见皇帝未再发话,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忠王殿下没来得及闪避,摔倒在地上。但太子殿下扑去再打时,被忠王殿下拧住了胳膊。再之后……臣等便冲上去拉架了,两位殿下身边不知为何离开的护军也很快赶了回来。”
当时,谢迟曾奇怪为何太子和忠王身边会没有护军。现在想来,估计是先有意将护军支了开来,应该是太子支的,他可能早就想找忠王的茬。
皇帝没有多看正禀话的侍卫,冷淡的目光只盯着跪在眼前神色闪烁的儿子,无声一喟,续问:“争执厮打之中,忠王一直没说话?”
谢迟认真想了想:“太子殿下挥拳之前,忠王殿下说了句‘殿下息怒’,别的……就没什么了。”
皇帝点了点头。太子被盯得遍身冷汗,他紧咬着牙关斟酌争辩的言辞,父皇却在此时将目光移了开来。
一刹间,太子冷汗更甚。
皇帝审视着数步外跪伏在地的侍卫,好像在判断话中虚实。如此,瘆人的安静再度蔓延开来,谢迟头皮发麻,手脚酸软。过了良久,皇帝才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谢迟的声音发虚:“臣……谢迟。”
“广恩伯谢迟?!”忠王猛地回头,悚然打量了他一会儿,接着迎上皇帝疑惑的目光,拱手坦诚道,“陛下,他是臣举荐进御前侍卫的。”
他顿了顿声,又说:“但臣此前并未见过他,他方才所言……也都属实。”
谢迟一瞬间觉得忠王犯了傻,旋即又明白过来,如果此时不说,事后却让皇帝查到他是如何进的御前侍卫,那才是真的说不清楚。
“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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