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觉得这话有道理,他比她大三岁,现在高她一头半还多,她肯定要再长长。
可是,五两银子还是太多了!以前她也不是没点心吃,厨房那边本身就有她点心的份例。再多这五两银子,她得多吃出两倍去!
谢迟就道:“我又不逼你多吃了。花不了你就留着嘛,存在你这儿还是存在我那儿,不是都一样?”
“啊,那也行!”叶蝉恍然大悟,心说自己方才犯了什么傻?
然后在窘迫中闷头吃了半碗饭。
饭后,两个人一起去花园里逛了一圈消食,打从他养好伤后,基本每天都是这样。不过这回她心里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的低落,因为他又开始进宫当值了嘛,那今晚就又该去书房睡了,她一想这个就有点没道理的不开心。
可能是因为天冷,两个人一起睡更暖和!
回到正院门口的时候,她在别别扭扭里主动开了口:“那你……早点休息,明天吃饱了再出门,多穿点,别冻着。”
“?”谢迟微怔,她指指院门:“我也去休息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谢迟木了木,隔着夜色都能嗅到她的小情绪。
于是,叶蝉刚走两步,就蓦地被人从后一拥。
“再收留我一晚上行不行?”谢迟噙着笑抱抱她,说话时哈出的热气在她耳边绕得痒痒的。
叶蝉不禁脖颈僵硬,一分分地回头,刚转过去个侧脸,他叭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皇帝的面色很不好,一阵红一阵白的,气息也不顺,显是被气得够呛。傅茂川大概也是因此惊着了,才匆忙叫的侍卫。
谢迟怔神的这刹那工夫,谢信已疾步上了前,往太子腋下一架。太子不禁慌神,伸手便要拽皇帝的衣摆,恰好谢迟也赶上来,不做多想,一把拧住了太子的手腕!
——他这几个月的操练不是白练的,自己许不觉得有明显的长进,实则力气已然不小。太子倏然吃痛,身子难免一软,谢信和两个宦官趁机将其顺利架起,不由分说地便往殿外去。
“……父皇!”太子乱了阵脚,噎了一噎,到底认了错,“父皇,儿臣知错了!父皇……”
眼见他又想往回挣,原只是跟着往外走的谢迟及时按住了他的胳膊,太子原想去抓门框的手与门框一蹭而过,错失了挣扎的机会。
路过外殿旁的角房时,一声婴儿娇嫩的啼哭令谢迟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恰好看到小皇孙被乳母抱着的样子,稚嫩的小脸上依稀可见几许病中的痛苦,他怔了一怔,待得回神又匆忙别开视线。
他不由自主地想,太子殿下真浑啊!
孩子还这么小。
接着他就想到了元晋。元晋并不是他亲生的,不过叶蝉把这孩子当亲的带,近来他住在叶蝉那儿,也元晋相处的时间也不少。他鬼使神差地就开始琢磨,如果他敢让元晋受这份儿苦,叶蝉估计会活撕了他……
再接着,他就想到了叶蝉。
嗯……
谢迟红着脸回了回神,见太子已被两名宦官看着往东宫去,抹了把汗:“真是……”
“唉!”谢信叹息摇头,“啧,储君啊,就这德性。咱有好日子,就赶紧享乐吧!”
言外之意,等到储君继位,搞不好要天下大乱。
殿中,皇帝坐在宽大的龙椅上缓了好半晌气儿,才稍稍舒适下来。傅茂川在旁躬身候着,就见陛下望着房梁,久久也不见说话,只一下接一下地摇着头。
半晌,皇帝长长地吁出一口郁气:“唉……”
“陛下。”傅茂川试探着端起茶送到了皇帝跟前,“您喝口水,消消气儿。太子殿下还年轻,热血上头也是有的。”
皇帝一声苦笑,摆摆手,傅茂川只好将茶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