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一边穿鞋一边强调写实话二字。

    刘子隆忽然就愣住了，这样隐秘的事，一般人都不知道。季瑶是怎么知道的呢？

    季瑶以为他不想说，只能又坐回床边两手摊开，“你不说，我也没办法了，只能麻烦您另请高明了。”

    刘子隆连忙摆手，“不是的。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桂香第一次怀孕的时候，我很高兴，真的。后来去医院查的时候，我给医生塞了红包，医生悄悄的给了我一张单子，上面写了孩子的性别。我一看是女孩儿，所以就不那么高兴了，我妈这个人思想比较传统，加上我们老家那边的习俗打头的必须是男孩。所以我妈去劝桂香把孩子打掉的时候，桂香太激动被箱子绊倒了”刘子隆说这话时，季瑶感觉不到多大的负疚感，可能对他来说，马桂香肚子里那个孩子只是个肉瘤罢了。

    季瑶想了想终是没有问出那句“绊倒马桂香的箱子是不是你特意放的，然后和你妈合起伙来演的一出戏”。她怕真的问出来，自己会难受，会觉得这世界太过残忍。

    索性也就不问，也好保存点最后的念想。

    “那第二次呢？”季瑶冷眼看着眼前这个略微有些发福，家财万贯事业有成的男人。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早早的就去了医院检查，拿了结果。桂香流产那天喝的水里我给下了堕胎的药，所以才否则依着桂香的体质，就算干活也不会小产的。”估计是有了开头，刘子隆说这话时利索了许多。不像开头时说的有些扭捏，支支吾吾的。

    遮羞布一旦被撕开了一角，也就没必要再遮了。

    季瑶冷哼了一声，“二次小产！要是你老婆以后再也不能怀孕了，你会怎么办？”

    刘子隆没有回答，其实马桂香怀豆豆时已经是高龄产妇了，中间那几年为了怀孕一事，马桂香跟他自己都喝了不少的中药，看了不少的医生。后来他也私下打听过代孕这回事。无非就是钱嘛，无非就是孩子从别人肚子里出来的罢了，最重要的是孩子的性别是可以随意控制的。那时他是动心的。只是后来马桂香就突然怀孕了。

    刘子隆有些惶恐的问，“季小姐的意思是豆豆之所以会出现这些怪事，都是因为我的缘故？”

    “有句话叫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刘总肯定听过。很多时候上一辈的冤孽会报应在下一辈身上。”季瑶冷冷的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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