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啸从樊弊衣家出来后,直接回自己租住的小屋。到了房间,想想了,伍鸿城不仅不去找刘丽道歉,反倒隐秘的打探起了樊省长的女儿樊弊衣的信息。这让王啸很失望,也让王啸下定了决心。既然下定了决心,那就该着手布置了。于是又下楼,开着车出去转了一圈。在伍鸿城自家的写字楼鸿城大厦旁边的路边上停了下来,只是不恰不好的,车身压住了市政污水管道的检查井口。停了没几分钟,他又驾车兜了个圈儿,才回到出租屋,洗洗睡了。
在王啸上床以后,鸿城大厦里,密密麻麻的蟑螂从各楼层的下水道里爬了出来,排着队的出了卫生间,穿过走廊,来到了电梯大厅,然后爬着都不动了。还好写字楼里已经没有加班的白领了,要不然看到这一幕,非得吓晕了不可。只是大厦监控室里,值班的保安似乎也对此毫无察觉。那些密密麻麻的蟑螂,在电梯厅里爬了一会儿,竟然化成液体,慢慢浸入地板砖中,如水银泻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同一时间,难得早回来一晚的伍鸿城,正陪着满心欢喜的老婆看电视。边看边对老婆动手动脚的,撩得他老婆心痒痒的,电视都不想看了。伍鸿城也不想看了,寻思着该交公粮的时候还是要交一交,家里红旗不倒,外面才能彩旗飘飘嘛。
张嘴打了个哈欠,就打算叫老婆上床睡觉。谁知嘴张到最大时,感觉有个什么东西飞进了自己的嘴里,而且不是一小只,感觉像绿头苍蝇。更糟糕的是,感觉到的时候,已经一个吞咽动作,喉咙里一痒,已经顺着喉咙下去了。
他这个恶心啊,跑到卫生间里干呕了半天,什么也呕不出来。
从卫生间出来,他老婆却不信有什么绿头苍蝇飞进了他打哈欠的嘴里,理由是这灯也不算暗,两个人坐着,要有苍蝇飞来,不要说绿头大苍蝇,就是它孙子飞过,也都能发觉,怎么可能飞进嘴里才发觉。不过是他找借口罢了。又说,外面的鲜花看多了,不想面对家里的黄脸婆了,原来嫁给你的时候老娘也是一朵鲜花来着,现在居然恶心起我来了。
他老婆骂骂咧咧的听得伍鸿城头大,吵架都懒得了。气鼓鼓的进了客卧,锁了门,不理那老婆娘的聒噪,强忍着恶心,倒头睡觉。
第二天,王啸下班后,回到出租屋里洗漱了一番,换了衣服,才驾车去接樊弊衣。
到了樊弊衣楼下,只见五六辆各种品牌的豪华跑车一溜的停在楼下,一群小青年在围在那里,又是吉他又是拼出来的心形鲜花,摆了一地,不知道是在向谁示爱。
看得王啸直摇头,车也开不到她楼下了,只得在旁边停了。下得车来,从那几辆豪车旁走过,边走边就感觉到了不友善的目光,来自那群小青年。王啸奇怪,总不至于走路都能惹到人吧?自己已经很低调了啊。
王啸没理会,直接从他们的旁边走了过去,那群小青年也没有挑衅,任由他走了进去。
进去后跟宿管阿姨说了半天,又等她打电话去确认了,才上楼去帮樊弊衣提东西。
说是提东西,只有很轻的两小袋,随手提了,就与樊弊衣下楼来。
樊弊衣边走边抱怨道:“你怎么才来啊,我都要被他们烦死了!”
王啸问:“楼下那群?”
“对呀!闹了两个多小时了。我烦死陈沪生那个二百五了,谁吃错了药才会喜欢他。”
说着走出门来。
那群小青年也围了上来,其中一个领头的就道:“哟,这就是王啸吧?开那么破的车,也好意思来接樊大小姐,你丢不丢人啊?”
王啸没理会,樊弊衣就道:“滚,不要你管!”
那领头的对樊弊衣道:“衣衣,我现在也住我爷爷那里,爷爷听说我在你这里,挺高兴的。还说你放假了要去你爷爷那里住几天,还叫我接着你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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