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跑!”华渊烦闷的将茶几上的杯子掀下去,吓的芳芳都不敢说话了。
老管家知道少校脾气,表面上气的很,但内心还是很在乎跑出去的君小姐。
他刚命人去暗中保护君小姐,话音刚落,少校已经从楼上下来,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管家,少校和君小姐没事吧?”芳芳担忧地问道。
“小两口嘛,不可能不吵架的。”老管家笑眯眯,眼里洞察一切。
漆黑的公路上,君宁裹着厚大衣走在路边,她现在真的是要气炸了!
还好她现在有身份证,也有点华渊之前给的小钱,她要想办法离开伊洛国。
可是走着走着,冷风吹在脸上,把她脑袋也吹醒了一些。
她的确是因为生气跑出来,可是跑出来之后呢?
以华渊在伊洛国的实力,别说出国了,能跑出开萨市都算她厉害。
而华渊这个人城府太深了,他救她肯定别有目的,再加上来伊洛国的种种。
君宁在公路边缘抱膝坐下,认真思索起来。
她知道君家是不喜欢从政的,如果华渊之前真和君家的掌上明珠有婚约,那她的出现就是华渊手里对付君家的一步棋吗?
可华渊和君家无冤无仇的,这么想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伊洛国的总统白维,他想啃君家这块硬骨头,所以利用华渊和她打入君家。
可惜,她不会随白维的愿。
要想安全,就得远离君家。
这时,一道刺眼的光束从前方打来,君宁挡住脸虚着眼朝前看。
华渊的车。
待适应这束强光,君宁看着华渊从车上下来,他的脸隐于黑暗之中,不用细看都知道他在盛怒。
君宁不想跟他说话,但他已经走到她面前,身高优势带来的压迫感真是令人难受。
“君宁,今晚的事都是白维的安排。”他先开了口。
君宁一怔,果然如她刚猜想的那样。
“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白维的目的。”华渊在她身侧坐下,继续说道,“我已经够容忍你的脾气,你记住,我永远和你站在一边。”
“那又如何?总统说什么你不一样要照做?”君宁讽刺地说道,“我不是你们任何人的棋子,也别以为我会做棋子做的事。”
“你还是太单纯。”华渊叹息一声,“很多事都生不由己,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身世吗?”
君宁低头,没有说话。
她当然怀疑过,从自己有意识起她就只知道孤岛上有她和爷爷,平时在电视报纸上看到的东西她从来都没有接触过。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爷爷不让她出岛,为什么从小教育她各种警惕和技能。
可是怀疑又能怎样?
爷爷经常灌输外面的世界多危险,以至于她渐渐喜欢上了孤岛的宁静。
直到那天雨夜一群带有奴纹的人打破了她的平静生活。
“君宁,在没有找到你爷爷之前,我才是你在伊洛国最值得依靠的人,也只有我才有能力保护你。”华渊握住她冰凉的手,承诺起来。
君宁看他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他这是转性了吗?还是因为想先把她留下来而实施的美男计?
“你会害我吗?”君宁看着他那双黑眸,认真地问道。
“不会。”他答的斩钉截铁。
“我要怎么相信你?”
华渊摸出她腰间藏的小枪,君宁看着这把枪,想起之前还激动抱住他说谢谢的情形。
君宁接过他递来的枪,说道:“我怎么知道这会不会是你欲擒故纵的法子?”
华渊脸黑了几度,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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