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放开我我现在滚?”君宁试图挣脱,只觉得腰上一热,唇已经被他牢牢封住。
不同于上次醉酒的温柔,他犹如一头渴狼不断吸取甘甜。
君宁被他吻的头脑发胀,又挣脱不得,他力气大的可怕,虽然她穿的晚礼服保守,可是根本经不住他大手的折磨。
甘甜,清冽,华渊快魔怔了。
“华华渊”君宁扭头试图唤醒这头狼,“别,别这样”
此时华渊眼里的君宁就是猎物,到手的猎物怎么可能放手,他低吼一声吻上她脖颈。
一阵酥麻传遍全身,君宁嘤咛一声缩着肩膀反抗,可是越反抗身子越软。
完了完了,他不是挺能忍的吗!为什么关键时刻就成这样了!
君宁咬住舌头,让自己保持理智和清醒,就算要给他,也不能在这弥漫血腥味的顶楼啊!
眼看着全身快被他占领,君宁抬手准备用枪柄准备将他击倒。
华渊冷眼一扫握住她手腕,一个用力君宁惨叫一声,手枪掉落在地。
“华渊你给我住手!我是君宁!君宁啊!”她急了,也不顾手腕的疼大声叫道。
然而她完全忽略了这药对华渊的影响,若是他一人,还能勉强克制。
但眼前的女人不能伤,他无法开枪逼退她,反正反正是他的未婚妻,就算上了也合情合理。
带着这样的想法,华渊手上的动作更放肆了。
天啦撸!谁来救救她!
君宁简直欲哭无泪,她无法阻止他现在的粗暴,如果真的阻止不了,难道就这样被他夺走吗?
她委屈,非常非常委屈,委屈的想放声大哭。
然而,她也真这样做了。
“坏人,你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坏人”君宁哽咽,眼角落下一滴泪,“之前在第三军还说不会对我怎样,可是你现在分明就是在欺负我!”
她的哭声让华渊停住了动作,血红的双眸闪过一丝清澈。
见他停下,君宁欣喜,越发卖力地哭起来:“呜呜呜,你欺负我,欺负我”
华渊蹙眉,脑袋发胀,还有个地方憋的难受,但看到她眼角的泪光时,再难受他也想尽可能去克制。
“别哭!”双重的折磨让华渊更加难受。
君宁被他吼的噤声,但看他的理智又一次有失去苗头,她赶紧哭了起来:“欺负人还不让人哭,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可怜”
不得不承认,君宁的眼泪在他此时看来,真的比做那件事还要有用。
他不想让她哭,不想让自己的女人流泪,不想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我不动你,别哭。”华渊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他低头轻轻吻掉她眼角的泪。
冰凉的泪附在唇上,倒是让他清醒了一点。
君宁感受到眼角的温热,说时迟那时快,她直接操起掉在地上的枪朝他后脑勺猛击,身上一重,人晕了。
“小样!等你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君宁用力推开身上的人,一股冷风袭来,冻得她直哆嗦。
还好晚礼服只是皱巴了些并没有被他毁掉,君宁扒下他的外套披在肩上,然后联系张副官过来。
在等张副官的时间里,君宁勘察了下顶楼。
从留下的痕迹来看,华渊应该是被人骗上顶楼然后中了招,而下药的应该是女人。
顶楼虽然风大,但他身上还沾了些香水味,而地上的血想来是华渊开枪打的,宁愿打死那女人也不上那女人。
华渊真帅!
君宁掩不住的高兴,真是个忠贞的男人。
赶来的张副官看到顶楼的场景,着实吓了一跳:“这这”
“别这别那了,快找个靠谱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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