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欢忙不迭地拆开了信封,端是一眼,不由得浑身一颤,慕容绝竟这般轻易的将他利通叛国的证据,交到了自个儿的手上。
这
萧奕欢瞪大了双眸,眼底深处涌上了一片狐疑之色,她眉黛深凝,一瞬不瞬地凝着慕容绝,似乎,她想要从慕容绝的身上,猜出他心中所想。
慕容绝一脸淡然,好似一汪澄澈的碧湖,无风无浪,不惊丝毫波澜,他端坐在房中的圆桌前,自顾自地斟了一盏茶,许是因为时间久了,茶汤清凉入喉甘甜无比,倒也不失爽快。
他淡淡地笑了笑,搁下了茶盏,转头瞥了一眼萧奕欢,削薄的双唇微启,嗓音疏淡地说:“这便是萧国相想要的,你明日一早就其送去。”
萧奕欢闻言,微微地蹙了蹙眉,她不明白慕容绝为何要这么做,如此一来,只要萧国栋将这封信呈到了皇帝的手中,只怕,摄政王府都会
慕容绝却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瞧了瞧窗外的月色,不疾不徐地站了起来,“你可别让本王失望哦。”
搁下了这么一句话,慕容绝信步走出了萧奕欢的屋内。
萧奕欢用被子裹住了玲珑曼妙的身子,即便,她是丞相府之中最好的细作,可是,却不及慕容绝分毫,她无法从慕容绝的身上看出来任何的蛛丝马迹,更不要说,他这么做是何道理。
不一会儿,天边亮起了鱼肚白,映画端着洗脸水,推开了萧奕欢的房门,举步跨过了门槛,走了进来,一打眼,映画就瞧见了萧奕欢神情木讷的坐在了床边,微微蹙眉,将手中的铜盆搁在了门口的木架上,径自走向了萧奕欢。
映画伸手在萧奕欢的面前晃了晃,“王妃,您这是怎地了?”
萧奕欢闻声,眸色微敛,眉梢一挑,看向了映画,微微摇头说:“在想些事儿,你替我梳妆吧。”
今日不同往日,萧奕欢换上了一件天水碧的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一头犹如墨染的青丝高挽惊鸿髻,云鬓佩花颜金步摇,流苏垂在眉梢出,端得是大方又不失娇媚,就连一旁的映画都赞不绝口。
萧奕欢吩咐了映画备下了马车,须臾间,她这就要回娘家了,自打嫁给了慕容绝后,除了回门日,这还是第一次正大光明的回丞相府。
哒哒的马蹄声不绝于耳,萧奕欢撩开了垂下的珠帘,朝着马车外望去,她眉心始终有解不开的结,满心都系在了手中的信笺上,稍不留神,竟将信笺攥得皱皱巴巴的。
她竟不曾留意,曾几何时,一颗心都系在了慕容绝的身上,如果,就把这封信交给了萧国栋,那慕容绝岂不是会被扣利通叛国的名声,那他
萧奕欢不敢继续想下去,微微地摇了摇头,额间金步摇的流速盈盈晃动,朱唇微张,自言自语地咕哝道:“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须臾间,马车辄止,停在了丞相萧府外,映画先下了马,安放好了小兀子,迎着萧奕欢走下了马车。
萧奕欢莹白的纤手撩开了珠帘,身姿婀娜地从马车之中走了下来,一抬眸,她就瞧见了萧如瑟正一脸春风般地站在门口。
两人四目相对,萧如瑟眉梢一挑,唇角微扬,欠身一福,“如瑟见过摄政王妃。”
萧奕欢轻轻地颌了颌首,“起来吧。”
萧如瑟盈盈起身,唇畔笑意越发浓郁,“爹爹已经恭候姐姐多时了。”
言语间,萧如瑟侧身,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萧奕欢撩起了裙幅举步跨过了门槛,莲步微摇,随着萧如瑟走进了丞相府中。
已有一月之久没有回过丞相府,一切却早已经物是人非,一个月前,她还是这丞相府之中最好的细作,最美丽的女子,可任由着谁能够想得到,只是先皇的一道圣旨,她就魂归九霄,而更出人意料的是,现在的萧奕欢,却是一个从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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