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是受何人指使,竟敢如此污蔑我,直欲置我于死地?”
俞晓晓哼了声,慢吞吞地饮着茶。
见此,柳芷烟收敛了些气焰,问道:“你如何证明,是我托你去买的?”
“这”采事人犹豫片刻,只能如实道,“是丫鬟小兰与我说的,小的买了药以后,也是交给了小兰,她最清楚。”
小兰抖如筛糠,哆哆嗦嗦道:“奴婢c奴婢是奉柳姑娘的命令,去找刘采事买的药。”
“你是二等丫鬟,我不过是个粗使丫头,如何能命令得了你?”柳芷烟冷哼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我?”
她望向俞晓晓,双眼盈盈含泪,抽噎着,委屈道:“求郡主明察,还我一个清白!”
俞晓晓凝眉,刚要开口,便听杜五道:“郡主,王爷有令,此事全由苏小姐去审。”
侧堂内落针可闻。苏幼薇捏了捏下巴,问道:“在你的屋里,搜出了药包,你作何解释?”
柳芷烟面色不变,但手指不由得握紧,心里恨得紧,却不得不求道:“苏小姐明察,必是有人在陷害我,故意放药包在我屋里!”
“是吗?”苏幼薇沉思。虽有人证物证在,但却有漏洞,若以此定柳芷烟的罪,怕是不能堵住皇后的嘴。
柳芷烟心中得意。此事她几乎未曾插手,一直身在幕后,前后都有人打点。
“粗使丫鬟都做些什么?”苏幼薇问道。
杜五答道:“做粗活累活,都是些烧火c洗衣c打扫类的活。”他目光一闪,已然明白过来,“柳芷烟今日分在厨房。”
苏幼薇扬了扬眉,问道:“王府采事给你的银子,你记得是哪一个吗?”
“自然记得。”贩药人忙涎着脸道,“小人今日就只收到一两银子。”
银子被呈上来,苏幼薇放在鼻尖一闻,便即笑开,递给了俞晓晓,扬声道:“银子上有淡淡的烟熏味,其主人应该在厨房待过。”
二等丫鬟小兰是不必入厨房的,答案已经明了——买药的银子是柳芷烟的!
柳芷烟一呆,脸色煞白。
“包好了,别让气味散去。”苏幼薇笑吟吟,办完了正事,夜又已深,该是就寝时,“剩下的事,交给你们,我先回屋了。”
今日折腾了一日,她有点累,一入被窝便沉沉睡去,直到第二日临近正午才被人叫醒。
“什么,左相,我爹来了?!”苏幼薇惊诧。
小丫鬟低头禀道:“左相大人亲自登门,要接姑娘回相府。王爷请姑娘过去。”
苏幼薇皱眉,左相要接她回去,而俞君泊态度不明,怕是不会留她她心思一转,便想到了一个妙招。
俞君泊今夜睡时,感受着被窝里她睡后的余温,再闻着她残留的余香,自然会想到她。
苏幼薇兀自得意轻语:“先撩拨撩拨,让他荡漾荡漾,待时机成熟,再一举拿下。”
谅他也逃不出她的暧昧陷阱。
在隔屋的内室里,俞君泊在默数了九十下后,但房门依旧闭合着,不见人回来。被窝里很温暖,还带着淡淡清香,是她留下的。
他坐起身向外唤道:“杜七,进来。”
下一刻,房门被轻轻推开,守在门口的杜七入内拜道:“王爷有何吩咐?”
“苏小姐可有回屋?”俞君泊问道。
杜七回禀:“苏小姐自出了王爷的房后,便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如今应该已歇下了。”他停顿了一下,迟疑道,“苏小姐未施美人计?”
若不为美人计,一个黄花大闺女,跑到男人的床上歇息,给他暖被窝,成何体统?
“王爷,我们会否想错了方向?昔日,苏小姐见太子势大,才一心攀上他,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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