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原本以为她会竭斯底里地发出哀嚎,又或是竭尽全力去反抗,没想到即便我的剑,已经接触到了她的双肩,那阵瘆人心肺的悲寒也不过是迫使她露出悲伤的颜色。仅此而已吗?
这么做可以得到满足吗?
可我又为了什么去握住剑?
怀揣着怎样的信仰。
此刻我明明可以更开心才对
可那份取而代之涌进胸口的空虚感
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看见她准备舍弃一切时的模样,那杂碎的眼神:“明明做错的是你吧?为什么会有哀伤?以魔女之名夺取我母亲性命的人是你的父亲,而轻易将妻子性命舍弃的杂碎是我的父亲,如今一切的角色逆转了,逆转了”
路易压低了声音,凑到他的耳旁
“杀死你母亲的人,确实是皇帝,不过对于她而言,这是是解脱吧可以作为人类,而不是身为魔物去死,她心里也是希望这样的吧!”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路易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悲吓的感觉,表情依然晴朗,悲哀以及那完全放弃的眼神
“开玩笑的吧不许你这般侮辱她,我她,她,她,她才不是魔物!!!”
那双本因丧失希望而黯淡无光的双眸,变得更无光彩
“你只是没有可以思念的人而已吧?这不是救赎,真是让人无法理解啊,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只会觉得这是一场无意义人生悲剧罢了。”
他将手朝着地面一仰,剑被抛弃于地面,发出的刺耳金属声,像是在嘲讽谁一般回荡于这间阴暗潮湿的房间,加图将双拳紧紧握住,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反驳的话又该说些什么才好
“无意义?别开玩笑了我肩负了多少,你能理解吗?在这里说一些自以聪明的嘲讽话,你以为你很聪明吗?他将脸朝着路易凑了过去,黑色的眸子貌似带着些许笑意;“真相便是你不过为一个阶下囚,而我是身负无数荣耀的王,你是否觉的一个囚徒对王说教未免有些太可笑了?”
满屋充满惶惶不安的气氛,此刻的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门外一流寒风阵阵吹过,那风里似乎能嗅到血的腥味,加图的嘴角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那笑容仿佛被诡异的冰冻了似的挂在他的脸上
加图拿起剑后,若有所思的不再继续说下去,转身把住锈迹斑斑的大门一侧。
“最后,我会让你看看究竟谁才是这部关于人类这幅长篇小说的悲剧形象”
说罢伴着轰隆的巨响加图扬长而去,而路易则深深叹了一口气,她的脚掌头皮无一不发麻,全身出虚汗将衣衫滴坠,浓密迁长的睫毛,下那双眼眸里透露着些许忧郁,那份心痛刀也割不开,针也刺不透。“究竟还要多呢?”没有风声,也没有虫鸣,巴士底狱中极度的幽静与寂寞不知何时就会收到死神邀请函的恐惧令人抓狂
三天后的正午雪山旁一一
雪花恍然零碎地飘落着,那飞舞的雪花,像极了飘逸的蒲公英种子,将世界装点为洁白如玉一般,雪后阳光折射出淡黄色的余晖如细碎的花,前所未有的璀璨。
阿蒂拉避开人群坐在一颗粗壮的松树旁,面色苍白的凝视着地图,许久不曾说话,仿佛她便是静止的一般,按照正常的路线今晚便可以到达奥斯卡,只是自己该以何种的姿态与形式去面对那群与自己一同怀有背叛之心的人呢?
真让人看不下去啊,与其正面交锋便好了吧?尔虞我诈只会刻意增添几分藐视,与其这样不如直面面对。”
成吉思汗飘浮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用一种让人感到难以言喻的坏笑直视着阿蒂拉。
“知道了。”
成吉思汗像窥视内心一般直视着阿蒂拉的眼睛。
“咿呀!汝今日怎么这么恭顺,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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