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芈八子虽知秦国无名将迎战三国联军,但还是逞能地说道:“我们有函谷天险,只守不攻。三国联军想要攻破函谷,亡我秦国,也不是那么容易。纵使与诸侯交战,我们不克,也不能辱没了先祖的英明。”
公子芾也知道母后之言是为了稳定军心,安抚朝臣,鼓舞士气道:“母后说得不错。我们虽不能迎战三国联军,但守住了函谷关,三国联军也不能亡了秦国。嬴姓男儿的威名,岂能辱没在我们手中。”
秦王高声道:“诸侯要打,我们迎战便是。”
秦国诸臣,也一片主战之音,势于诸侯一战。
“传令下令,号召国内一切力量,与诸侯一决雌雄。不是诸侯亡我秦国,就是我们亡诸侯。”芈八子高喝道:“诸侯欺我太甚,诸位,为大秦而战。”
“嬴姓男儿何惧战事。”秦王也稳定心神,怒喝道:“寡人不能守住先祖的疆土,岂配为嬴姓子孙。寡人愿为大秦而战,也不能辱没先祖的威名。”
公子芾振臂高呼道:“为大秦而战。”
重臣也是群起激愤道:“为大秦而战。”
芈八子遣退其他大臣,留下魏冉、芈戎、向寿等心腹之人。秦王虽不知母后用意何为,也不说话。
芈八子见大殿内没有其他人,问道:“魏冉,此战,情况有多糟糕。你说说,让我们心里有个数。”
魏冉刚才有所隐瞒,现在据实以答道:“轻者函谷关破,割地求和;重者,国破家亡。”
“国破家亡?”芈八子问道:“秦国真的走到这一步。”
芈戎忙道:“姐姐、魏兄,情况真的坏到这一步。”
芈八子点了点头道:“我相信魏冉的判断。”
“我们占据函谷天险。进可攻,退可守。纵使联军声势浩大,又有齐国能战善战的宿将匡章。”公子芾问道:“魏冉舅舅的判断是否有误。”
“并非我危言耸听,情况比我们想象之中还要糟糕。”魏冉惨然道:“我们囚禁楚王,失信诸侯;截杀孟尝君,得罪齐国。齐国以匡扶正道,诛灭暴秦为口号。我们趁着韩、魏主力在伐楚,出函谷伐韩魏,占领了韩魏的疆土。韩魏从来没有把我们当朋友,一直想着复仇。我们得罪四国,同时与四国开战,可曾有胜算。”
“秦对齐、楚已然不是对手。再加上韩魏,我国更没有胜算。纵使我们守住了函谷关,岂能守住武关。”芈八子吸了口气,缓慢道:“秦无名将,岂能与四国对战。”
“若非寡人意气用事。”秦王道:“秦国也不会…”
“王兄,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公子芾安慰道:“我们应该想办法破了诸侯合纵。”
芈八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张仪若在,定能破了诸侯合纵。”
向寿插话道:“难道就没有机会破了诸侯之盟。”
“国无名将,岂能应对三国之谋。”魏冉叹道:“赵、楚合纵诸侯攻我,秦国局势危矣。”
秦王道:“第二次中原大战之后,我国和赵国缔结和平,十几年不起兵戈。赵国会趁火打劫,攻灭我国。”
“秦王,送你一句话。”芈八子见秦王对赵君还有幻想,冷声道:“诸侯相交,重在利益。诸侯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今,天下诸侯都被秦国得罪了。赵君不加入诸侯,就是得罪天下诸侯。赵国岂会为了秦国,得罪天下诸侯。”
“赵君是个不容易揣度之人。”魏冉也拿捏不准,“赵国不攻我,我国尚有机会与诸侯一战。若赵国合纵诸侯,我国危矣。”
芈戎道:“魏兄是否多虑了。纵使赵国攻我,我国何惧。”
公子芾也道:“赵君虽是不世之君,纵使加入诸侯攻我,我们也可一战。”
向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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