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飞念了句咒语,门就打开了。
雁南飞嘲笑的语气说:“哎呀!不好意思,辜负了你的期望了。这扇门可困不住我。后会有期。”
雁南飞刚想出去,妖姬大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赏金猎人。”
妖姬这才明白,阮玉并不是高层的人,难道他也是?
说不定他们两个是一路的。
妖姬问:“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同伴?”
雁南飞眉头皱了一下:“嗯?什么意思。”
妖姬说:“今天有一个人感觉很奇怪,我本以为他是高层的,但是看到你也把我的门打开,我才知道,那个人骗了我。他应该是你的同伴吧!”
雁南飞说:“别误会,我是自己一个人,没有同伴。”
妖姬思索着,说:“我还是想让你帮我,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还有谁能救我了。我就连在这里待了多久了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三年吧!三年间我一直没离开过这里。”
雁南飞想了想说:“好吧,让我考虑考虑。我还会再来的。”
说完就离开了。
妖姬呆坐在了地上。
心口发痛,这朵花又饿了。
妖姬平复了一下心情,扬起嘴角,露出了微笑,好像瞬间变了一个人似的。
雁南飞说是离开了,他只是离开了地下赌场,他在宾馆的第一层四处转了转。
很干净,干净的有点异常。
这里竟然什么都没有。
可是从表面看,雁南飞完全察觉不到什么。
雁南飞想去上面看看,但是他看到那个男人。
带着一副墨镜,脸上没有表情,僵硬的脸让他看上去像是一位死者。
男人上楼了。
雁南飞心想还是先不要去了,因为从这个宾馆的整体布局可以看出,这里的人绝对没有善茬。
轻举妄动可能会对自己不利。
这里的情况了解的虽然马马虎虎,但是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周桥绝对不可以来这里。
雁南飞可没有在玩,他在跟别人交流时只是应付,而眼睛却一直在找什么。
而且时不时地套问客人的话。
所以他了解到,这个赌场是“被选中”的人才知道它的存在的。
所谓的“被选中”就是,选中的“剥削者”与“被剥削者”。
有权和有钱的人属于剥削者,他们有权利订制自己的游戏规则。
而没权又没钱的人是被剥削者,他们一旦沾上了边,就会被吸入这个黑洞里。
他们会不得不接受游戏规则,然后卷入无止境的痛苦与折磨。
被剥削者有可以反击的权利,就是他们可以和剥削者谈判,可以改变游戏规则。也许这是被剥削者唯一的转折点。
当然这只是被剥削者的想法,他们想不到这个“转折点”只是一个让他们陷得更深的幌子。
而周桥也说过,自己向赌场借了一大笔钱,借钱的时候他是怀抱着转折的希望。
可是却没想到这竟是让自己绝望的一个中转站。
而且这场游戏最残忍的是,被剥削者不知道自己选择的转折点是让自己陷入怎样的痛苦中。
周桥当时因为考虑到自己身上已经破产了,所以并没有借很多,也因此,对他的惩罚就比较“轻”了。
难以想象的是周桥的境遇竟然属于幸运者,他并不是最惨的。
难道所谓的幸运就是这样吗?
幸运已经是这个样子,那么不幸又是什么?雁南飞怎么样想不出来。
为什么被剥削者没有报警?
当然有人报警,所以阮玉才会碰到齐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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