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阑夕明显感觉到了赵怀瑾的排斥厌恶之感,不是对他,好似是对这里反感,又有着厌恨。
是什么事让身边这人居然露出了如此强烈的气息,他一直都是神色不动,淡然自若的人。宫阑夕心里闪过疑惑。
珠帘碰撞的声音传来,宫阑夕收了思绪,弯腰行礼,赵怀瑾也恢复如常,神色漠然。
周尚宫扶着太后走进来,太后不喜佛堂吵闹,也没乔尚仪扬声通报,等她入了座后,乔尚仪道:“两位郎君请起。”
“谢太后。”二人齐声道。
太后没有说话,看着站在堂中长身如玉c仪姿不凡的两个俊美郎君,这两人论相貌难分上下,论才能各有所长,均是年少成名,又因圣上的夸赞而得了美称,京城人并称他们为“东都连璧”,多好的两个少年郎呀!
她眼中闪过可惜,偏偏总与那个丫头扯上关系,赵怀瑾是因为楚言死缠烂打,宫阑夕则纯粹是因为民间百姓爱看热闹,总是写些话本子,将这三人写在一块,东都连璧与东都明珠,这样有名的三个绝色,难免不让人生些遐思,她之前听说时,还让人弄了一本过来,看到一半气的当场摔了本子。
太后想起那些话本子绘声绘色的描述,脸上的皱纹抖了抖,淡淡道:“昨日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宫阑夕原本是等着赵怀瑾回话,谁知他垂着眼看地,并不打算说话,只得答道:“坊间百姓爱看热闹,总是希望听到些野闻杂事,没有的事也希望是有的,不得往心里去。”
太后看向赵怀瑾:“二郎怎么说?”
赵怀瑾平静道:“微臣以为,何须计较?过不了几日,谣言自会平息。”
佛堂里一时寂静,檀香伽蓝混制成的香,烧出来的味道有些浓,明明是闻惯的味道,周尚宫却觉得有些迷糊了,她没听错的话,赵御史刚刚说的是——何须计较?
楚言对着阿翁这副模样居然无话可说了。
定国公奇了,扬起眉毛:“怎么不说了?”
楚言的眼睛不敢看向祖父,垂眸看着膝上的双手,手指不自觉的绞在一起,道:“阿翁,我已经死了。”
她开了一个烂头,注定要接受定国公怔愕之后的一个大白眼。可是她又不知改如何开头是好。
对面的定国公看着茶壶里的水滚了,便闲闲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也给犯傻的孙女倒了一杯,亏他一本正经的等着孙女“很重要”的话。
“喝杯茶,清醒清醒。”他语重心长的说。
楚言看着冒着热气的茶碗良久无言,即便她说的没头没脑,但阿翁的反应要不要这么的鄙视她。
“阿翁,接下来我说的可能比较惊世骇俗,您听了千万不要太过震惊。”楚言给他做好心理准备。
定国公啜了口茶,心想,还能是什么?难道要说他也死了?
“阿翁,我现在是又重新活了一次,您在我的前世里也已经”她一想到这个仍旧难过,声音沉重下来,“您也过世了。”
看吧!他就知道他孙女会说这个,一脸“我听你认真胡说八道”的表情,配合道:“所以呢?”
不相信是本能反应,楚言忽视阿翁脸上的表情,道:“我知道您不信,但是阿翁,孙女是又活了一次,而您,”她顿了一下,“您是在我大婚那夜忽然暴毙的。”
定国公的手一颤,脸上的笑容微僵,他看向楚言,只见她一脸认真,眸中带着悲凉,泪光隐现,他的手颤抖起来,声音蓦地低哑:“你说什么?”
“医官说您悲喜交加,又饮用了太多的酒,所以才”她咬了嘴唇,不愿回忆那夜的情景,也不愿再将那话说一遍,这么不吉利的话,她根本就不想说出来,“可我始终不信,但也无法查出什么。”
在她大婚前,阿翁把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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