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颜色深的衣裳,但还是亭亭玉立,别具风姿。”
襄城先说了话,普安没能及时发作,又被她在桌下牢牢的按住手,虽有愤恼,但没有再急着出言讽刺。
楚言没说什么,她没有想那么多,前些日子让青婷把这些布料拿出来,去让绣娘做了几套衣裳,她选择这身衣裳时,完全没有想到赵怀瑾。
赵望月冷哼了一声,道:“整日自作多情,也不想想别人的感受,真是不胜其扰。”
阮珍听到这话,再看楚言的打扮,心里大感失望,明明之前还说不再胡作非为了,原来是骗人的!
武阳也不知该怎么替楚言说话,实在是以前楚言行事惊人,前头刚帮她说了好话,后面她就能让所有人都咂舌,只能安抚似得拍了拍楚言的手。
楚言淡淡的笑了笑,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赵望月讨厌她不是一天的事,从小赵望月就不喜欢她,在她说要嫁给赵怀瑾后,更是经常冷言讽语对她,以至于不少人都私下调侃道:还没过门,未来的小姑子就这般讨厌她,以后的日子精彩了。
是啊!精彩了。赵望月今年才十二岁,出嫁后又时常回娘家,每次回来都要找她麻烦。
见无人说话,气氛有些僵,孙结香赶紧道:“对了,我家园子里培植了三年的黑牡丹终于开了,大家一起去看看吧!除去黑牡丹,其他的品种,若谁喜欢,尽管摘了去。”
“好呀!”立刻有人附和,“等了这么久,难得能一睹珍品。”
众人纷纷起身,跟着孙结香去花室,楚言有意的落在后面,渐渐跟她们拉开了距离。这点小动作一开始就被阮珍和武阳发现了,两人都以为她是要去找赵怀瑾,虽叹她不争气,但也无可奈何。
武阳看阮珍气呼呼的样子,道:“你呀,不要总是这么别扭,知道的都明白你是关心茜茜,不知道的人那误会可就大了。”
“管他们怎么想的,”阮珍紧蹙着眉头,眼里尽是不争气,“我就不明白,她就不能想想别的,为何一定要缠着赵二郎。”最后几个字说的很小声,却是又恼又闷的。
“诶?什么时候赵二哥变成了赵二郎?”武阳没想到她连赵怀瑾也不喜欢了。
阮珍当然也气赵怀瑾,道:“就不叫他二哥了,他也真是的,要么干脆拒绝,要么就让赵相公去提亲,偏偏态度不清不楚的。”
“二郎他也是没办法呀!想躲开又不能失了礼数,出于礼貌,也一样难办。”武阳觉得好笑,这两个人呀!
便是因为赵怀瑾这样,楚言就觉得赵怀瑾对她不是无意,所以才那么大胆。
阮珍憋闷的揪掉了一朵探出栅栏的牡丹在手里蹂躏着:“就不能‘你若无情我便休’吗?”
这道理不是人人都能懂得,就算懂,也不一定能做到。武阳看了眼后面,楚言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
楚言当然不是去找赵怀瑾的,虽然以前肯定是。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裳,看来要与赵怀瑾撇清关系不是件易事,都怪她以前太招摇,今天就衣服颜色这么点事情,都能让人联想到她是故意与赵怀瑾相同,以后得注意了。
她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待着,等宴会开始时再过去,这般寻着却碰到了三个人,微感惊讶这三人居然在一块之后,她视线落在了一个月白色衣裳的少年郎君身上。
“阿翁可知道?”她问。
韩仲安点头,面上羞愧道:“之前是我小人之心,以为阿楚会生气,所以请夏来兄帮忙隐瞒,阿楚若要怪罪,仲安绝不推脱。”
楚言笑:“表哥护妹心切我明白,我也不会因为你隐瞒而生气,你放心吧!青郎要做什么,那都是他的事情,而我与他,除了外界的谣言,并无干系。”
韩仲安沉默,这些日子在府里,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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