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感觉到自己被扛起来,听那人动作的声音,似乎把林卿封一起扛在了肩上。
衣衫猎猎,水镜知道他们运起轻功,准备到另一个地方去,奇怪的是他们竟没有说一句话。水镜暗中运功,将吸入的毒气逼出。
待水镜完全恢复,劫走她和林卿封的人也到了目的地。刚一落地,水镜迅出指,欲点那人的穴道。
突然,那人的衣服里疾射出数支细针,针头墨绿,应是淬了毒的。水镜忙旋身避过,说时迟那时快,一把红色粉末从另一处撒过来,她避之不及,当即被呛得眼泪直流。居然是胡椒粉!
“水镜姑娘,请稍安勿躁。”浑厚的声音从旁传来。
一条湿毛巾放在水镜手里,她忙擦了把眼睛,捂住口鼻,这才看清劫持她的人。
虎背熊腰的大汉和披着裘皮的少女。那大汉满脸的胡子未经打理,头也有些蓬乱,一身灰衣单薄而破旧。相对大汉,一旁的少女却穿得非常厚实,扣着斗帽,全身被遮掩得严严实实的,远远出深秋时节应该穿的厚度。苍白的脸虽无惊艳姿色,却如莲花般纯净动人,只是嘴唇略微紫。
水镜环视了一眼,这是间便宜的客房,非常简陋,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药味。
“你们是何人?怎么会认得我?为什么捉我来?”
“水镜姑娘请坐,有件事想请水镜姑娘帮忙。”大汉的口气却没有丝毫求人帮忙应有的客气。
水镜微叹,“只要你们开口,我会尽力帮助你们的,何须采取这样的方式?”
“但是这件事非同一般,我怕水镜姑娘不肯帮忙,而且不用这种方式,我们也实在没有其它办法了。”
“你们先说说是什么事吧。”水镜看了一眼尚被大汉扛在肩上昏迷不醒的林卿封,而且他的嘴唇已经黑,恐怕毒气已进入内脏,不能再拖下去了。
大汉把林卿封放在房内唯一的一铺矮床上,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白色丹药,塞进了林卿封的嘴里。
“水镜姑娘放心,”少女用虚弱的声音道,“他中了爹爹特制之毒,暂时不会醒来,但不会对身体有损伤。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身中寒毒,爹爹虽然熟知各类毒药,但对于我所中之毒却束手无策。闻听圣羽教长教尊通晓各类奇毒,爹爹不远千里追寻到此,期盼求得解药。但怕长教尊不愿帮忙。又获悉他曾救过水镜姑娘,想来定是与姑娘关系不浅了,故而想通过你得到长教尊的帮助。”
说了这么多话,莹雪喘了起来。
“原来如此。”水镜心生怜悯,“虽然我和冰剑不算熟,他救我不过是为了获知自己的身世,但是我想他虽然外表淡漠,应该愿意帮忙的。”
大汉惊讶,“水镜姑娘知道冰剑的身世?”
“不是很准确,”水镜挠着后脑勺道,“但是应该差不离吧,冰剑很可能是映的朋友,以前的名字里有个明字。”
“映的朋友,名字带明字的……”大汉思索道,“难道是有琴明?”
“怎么?大叔你认识他?”水镜讶道。
“其实我们父女都是从安乐谷里出来的。”水镜更惊奇了,只听大汉继续道:“我姓百里,单名琥字。女儿闺名莹雪。我们一家人生活在安乐谷,惬意而平静。隔着两座房子便是一位姓有琴的神医住处,他的义子叫有琴明。我记忆中那时他才五岁,是个不错的孩子,经常送药材给邻居。”
水镜喜道:“那便是他了!你们把这些告诉冰剑,他一定会帮你们的。”忽然她又疑惑起来,“可是他是怎么出谷的?你们又为何出谷呢?”
百里琥叹息,“十五年前,我出谷采购生铁,但是遇到了江湖恶霸,被他们逼得不敢回谷。没想到我的妻女来找我,还被恶霸现了。我的妻子被他们害死,我的女儿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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