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消失了,“只不过是我向师伯讨教了几招。”
“原来如此,没事就好。天色不早,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吧。”
东郭禅急忙走出大堂。水镜也跟着走出来。
映可真厉害,水镜心想,竟然把东郭师父打倒在了地上。
“映,二更已到,该去歇息了。”
“但是……”
“那我和你一起再守一更吧,一更后你就得回房休息。”
“谢谢师父。”
“很久没看到你笑了。记得以前你总是和你师祖面对面开怀大笑。”
酝酿了很久,映才勉强扯起嘴角,苍白,无力。
“唉……”一若轻叹。
翌日清晨。
水镜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趴在窗户上,望着不远处在水潭里洗漱的白鹤,旋转的旧水车,惬意舒然。潭边还有一抹紫色的身影,正是浣衣的映。一个灰衣少年走近,两人一相见就掌来腿往,不过却是点到为止,胜负未明。灰衣少年把一个竹篓交给映便离去了。由于离得较远,水镜没有看清灰衣少年的样貌,她便跑出屋子,走到映身旁。
“那个少年是谁?”水镜纯真烂漫,不假思索就问出了口。
“送药的。”映飘出三个字便抱着竹篓转身,走向盛衣的木盆。
水镜忙上前抱起木盆,“我来帮你拿吧。”
两人来到草坪,把浣好的衣服晾在竹架上。微风拂过,湿润的清香飘散在空中。
映抱起放在地上的竹篓离去,水镜忙跟上。
水镜没想到剑圣居佩还研究医药学,他另盖了一座小木屋用作药房,院子里晒着各种药草,水镜和映便把洗净的药草晾在院子里。木屋里面两头靠墙立着大大的药架,中间是配药的各种器具,一大堆医书,还有标记了筋脉和穴道的假人,水镜都没见过,只觉特别新奇。再往里走是制药的锅炉,带着浓浓药味的蒸汽还不断从药罐嘴上冒着。
映从院子里抱来晒干的药草,准备铡碎,水镜也坐下帮忙。
铁药碾嚯嚯作响,水镜一边赤足踩着圆碾,一边偷瞄着映。
映还是那样安静,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任何表情,对师祖的逝世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悲伤,她对生死竟看得如此淡然,水镜对她的佩服加深了一层。映似乎看出了水镜此刻心中所想,她铡着药道:“师父说过,死了的人已死,活着的人要更好的活着。”
两人在药房一直忙到正午,其间水镜向映请教了不少药理,还得到了映赠送的许多珍贵丹药。水镜渐渐现,这个话语甚少但是知识渊博的少女,疏远中带着三分亲切,还有掩饰不了的高贵。水镜感觉到自己了解她越多,不了解的地方也越多起来。
吃罢午饭,水镜和映来到灵堂,拜了拜剑圣灵位。水镜忽然想起,一个早上都没有看到师父和师叔,便询问映。
映道:“他们去谷外准备下葬事宜了,大概今晚回来。你不用担心,谷外的人不会现他们的。”言罢拿起神脉剑向外走去。
水镜惊讶,映现在就要埋剑了么?她一路跟着映,来到昨天两人舞剑的花坪。
映没有挖坑埋剑,却拔剑舞了起来。还是和上次那样柔缓,但是散的力量却大了许多,水镜为了避开剑气,不得不退到数丈外,神脉剑的威力果然名不虚传。
舞完剑,映和水镜走到潭边小憩。
映低头轻摩着神脉剑,一语不。水镜担心地看着映,心想也许她回忆起了和剑圣一起度过的时光。剑圣用毕生精力铸了这把绝世宝剑送给她,祖孙两人的感情定是极好的,映现在怕是难过到说不出话来吧。水镜看着那张平静到毫无少女生气的脸,自己也心疼不已,她握紧映的手颤声道:“难过就哭出来吧。”
映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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