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
视线颤抖,却是直接朝里面容颜颓废的中年男人看去,瞪着眼睛,婉约气质全无,“思远,你疯了!你替她做了那么多年的挡箭牌,又替她把孩子养到大,到头来竟然把遗产全部拱手相让?!”
然而,面对程静之的指责,沉湎于伤感的秋思远却忽然失控,双目通红地破口大骂,“你给我闭嘴!我不是什么挡箭牌,她是我老婆!”
“老婆?”程静之倒退一步,“呵,那我呢?我算什么?!”
闻言,秋思远却哼了一声,对于接二连三不懂事的程静之,他早已没了耐心,“我早就告诉过你,没有人可以替代小仪在我心里的地位。”
程静之面色变得苍白,死死将指甲攥进掌心,下一秒,却讥讽地笑出来,目光淬着恶毒,“对,她是你老婆。可我怎么记得,你老婆大婚之夜却扔下你一个人,自己跑出去跟野男人厮混!你老婆生的野种还扔给你来养!有这样的老婆,你还很自豪是不——”
“啪——”
程静之怨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吞没到响亮的巴掌声里。
女人被打懵了,不可思议地缓缓抬起头,却只见年轻的女孩脸上滑过一丝残忍的笑。
秋也慢悠悠地落下手,“这一巴掌,是替我唯一的爸爸秋思远打的。打你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靠下.药爬上男人的床,教出来的女儿也只会这一招!这么龌龊的手段,任你现在是名正言顺秋太太也终归上不了台面!还妄想人财两收?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胡说!我跟思远是——”
“是真心相爱?”秋也嗤讽,咄咄逼人,宛如在看跳梁小丑,“若你不是奉女成婚,又长得与我妈有几分相似,你以为凭你也能让我爸一见倾心?”
夏若仪的笔记本上说过,结婚那晚,秋思远出去买醉,第二天便像个囚徒一样狼狈地跟她道歉,称自己酒里被动了手脚背叛了她。
本来夏若仪就对秋思远有亏欠,于是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可是,一年后,那个女人竟然带了个孩子找上门。
不是程静之是谁?
丑陋的事实赤/裸横陈,程静之气得大喘气。虽然秋也说的是事实,但是,自己披了二十几年的面具一朝被捅破,不由得怒极攻心,理智全无。
扬起手,就要狠狠扇在秋也那张骄傲的脸上。
明明秋也只是那个女人不知道跟谁生的野种,明明她程静之的女儿才是堂堂正正的秋家女儿,她秋也凭什么在她面前张狂?!
可是,程静之却忘了,此时的秋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无父无母任她捏搓的小女孩。
她早有坚不可摧的靠山!
岂能容她肆意!
傅寒笙一把掌住程静之的手腕,然后,那双狼一样的眸子猝然眯起,随之射出极度危险的光。
程静之触及到男人毫不掩饰杀意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脑海中,不期然闪过外界关于这个男人的诸多言论,一时间,什么愤慨气焰尽数浇灭,再也不敢多发一言。
傅寒笙眼里袭上一层厌恶,毫不留情地将中年女人甩到地上。
“如果不想你女儿在精神病院意外身亡,就收起那些恶心的想法,敢动我的女孩,你也配?”
话落,再也不屑去看女人,揽着秋也就往外走去。
当初,秋也让他以程茉作为要挟秋思远的砝码,他就知道,他的女孩是这世界上最善良的。什么砝码,不过是找个理由让他别动程茉,若不是看在秋也的面上,单论这对母女对她做过的事,就足够在监狱里死上一万次!
待两人终于拐出走廊口,程静之才如释重负,朝后瘫坐在地上。方才,男人那居高临下的一眼,真的让她产生一种濒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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