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阮黎身上,阮如曼用手帕轻轻捂了下嘴,好遮住嘴角得逞的笑意。
贺蘅将阮黎送到阮府门口,目送她进去才和李南策马离开。
到了衡王府,贺蘅跃下马,周管家立即上前接过马绳,被李南抢先一步了,后者发现周管家瞪了他一眼,觉得莫名其妙。
贺蘅正准备去书房,忽然想起一件事,“周管家,去我书房拿两本话本,再让厨师做几碟点心,明日一早送到阮府去。”
“是,王爷。”周管家没有多问,阮府谁喜欢话本,除了那位阮大小姐,也没别人了。
个把时辰后,沈子安便上门来,和贺蘅在书房里说了半个多时辰。
阮黎一回到阮府就被阮夫人叫过去,问了一遍她今天都干了什么,有没有惹祸才停止。
“娘,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阮黎依偎着阮夫人,不懂以前娘都不问她这些的,但是最近却开始频繁的问起,好像回到五六岁那个时候。
“现在和以前不同,还是小心为好,”阮夫人饮了口茶,放下道:“朝中的局势越来越不平静,你爹如果是个芝麻大的小官倒还好,可他是个丞相,每天面对那么多算计他的人,我们也要小心一点,以免被当成攻讦你爹的把柄。”
阮黎忽然想起贺蘅说过的话,又问:“娘,是不是和孙家被流放的事有关?”
“谁告诉你的?”阮夫人本来没打算告诉她的。
“您别管谁告诉我的,孙家是大皇子明王的人,爹公然针对孙河,明王肯定不高兴。”阮黎不傻,这些事认真一想就知道了。
闻言,阮夫人也就不瞒着她了,“你知道就好,娘知道你爱玩,不过最近还是少出去为好,等过阵子再说。”
“知道啦。”
阮夫人意外的抬起头,“今天怎么这么痛快的答应了?”
以前都要她说好几遍,有时候还不听话,偷偷叫了赵天一起出去。
阮黎叹了一口气,“谁让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我可是个有责任感的人。”
“你?”阮夫人被她老气横秋的语气逗笑了,“你要是有责任感,外面关于你的传闻会那么离谱吗?”
“那是因为传谣言的人嫉妒我。”阮黎摊了摊手,空虚寂寞道,“没办法,谁让我投胎的技术活比她们好呢。”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阮夫人戳了下她的额头。
阮黎抚着自己的额头,“好啦,我不说了,我回院子换衣服。”
“这丫头。”阮夫人失笑的看着她跑了。
“小姐一向古灵精怪。”一旁的王婶笑着说道。
天黑之前,赵天果然来向阮黎报告,面完才跑回家。
阮丞相回来后,跟阮夫人和阮黎吃完饭就去书房,阮黎跑过来敲门,得到首肯就推门进去,看到阮丞相坐在书桌前看书,两边各掌着油灯,将书房照得很亮。
“这么晚,怎么还不去睡?”阮丞相头没抬便知道是阮黎。
阮黎关上门,搬起边上那张专属的椅子坐到他面前,一脸渴望地盯着阮丞相,“爹,我今天在状元楼遇到贺蘅了,他告诉我孙家被判流放也有您的功劳,您怎么不早跟我说啊,赵天说的都是添油加醋的,其实没那么严重,您没必要为了一个小人物,破坏了您在朝中的立场。”
“也是衡王说的?”阮丞相放下书,看着她。
“那倒不是,有一部分是娘说的,有一部分是我自己猜的,娘说最近局势不好,让我安分一点。”
“就算没有你的事,朝堂也平静不了,你娘说的也没错,科举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衡王在文人圈中名望很高,又被陛下钦点为科举考试的负责人,若要发展自己的势力,这是一次好机会,但明王和誉王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衡王羽翼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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