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萧逸何果然对陆漫漫有别样的意思,否则,又怎会和他提他和陆漫漫离婚的事情。
严厉爵只是冷冷一笑,他没工夫在这里和萧逸何耍嘴皮子。
“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虽然我和陆漫漫离婚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但在法律上,我们并没有真正离婚,所以,萧先生真的打算一直这么关着我的妻子?”
在妻子这两个字上,严厉爵故意加重语气,目的就是为了告诉萧逸何,陆漫漫是他严厉爵的人,不是任何人都能染指的,特别是他萧逸何。
萧逸何爽朗地笑出了声:“严先生这是哪里的话,我都说了,陆小姐是我萧家的贵客,什么时候还有我关着陆小姐这么一说?不过我和陆小姐有约定,怕是我现在想要陆小姐和你走,她也未必会和你走。”
“我不管如何,我都要见到她,至于走不走,另当别论。”
一向傲气的严厉爵,居然会说出这番话来,言语里,都是对陆漫漫的尊重,但他当初对慕言可不是这样的。
也许那个时候年少方刚,不懂柔情吧。
“你爱陆漫漫吗?”
良久,萧逸何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他比严厉爵要大上近十岁,但看上去,和严厉爵却差不多大小。
倒是言语里的老成,让他稍显成熟和稳重。
“爱不爱,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多问。”严厉爵言语里满满当当透着不耐烦,萧逸何越是拖着,他越是心急如焚。
听萧迪恩说,陆漫漫为了找他,独自一个人去了人间地狱,那可是个罪恶之地,她一个人去了,就算是在里面死了也没人知道。
她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受了不少罪,萧迪恩说若是没有她发现陆漫漫的行踪,怕是现在早就死了。
她若是死了,那种心情,他无法想象。
他对陆漫漫是有感情的,但至于这份感情有多深,他无从得知,只是觉得他疯了般在意这个女人,哪怕自己表现地再平静,也无法控制自己去在意她。
就像五年前她亲手打掉他们的孩子一眼,他都无法真正做到记恨她。
“那慕言呢?我可知道严先生和那位慕言小姐当初是多么的轰轰烈烈,爱的那么刻骨铭心,只是慕言一死,你转头就娶了陆漫漫,那么你对慕言的感情又有几分深?对陆漫漫的感情又有几分浅?”
一提起慕言,严厉爵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捏成了拳头,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了一句话,道:“你没资格提慕言,若不是你,慕言又怎么可能会死。”
“那你从来不会想慕言为什么会死?我有没有让慕言死你心知肚明。”
“是,你是没有亲手杀了慕言,但言言,是因你而死,若不是你,她又怎么可能会傻乎乎地替你去死,是你害死的她。”
是啊,是他害死了她,若不是他,她怎么可能会傻乎乎地走进那片密林,又怎么可能会溺水而亡。
不过很快,慕言就会活过来了,陆漫漫一定有办法让慕言死而复生。
到那个时候,他就不欠慕言什么了。
慕言是严厉爵内心深处的痛,也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那么一个人,她是那样善良美好,却因为萧逸何而死,不值。
而最没有资格提起慕言的人,便是萧逸何。
他多想亲手宰了萧逸何,可他知道,萧逸何并不是真正害死慕言的罪魁祸首,真正害死慕言的人,他根本不知道是谁。
所以,他这些年来,一直徘徊在这片密林,想通过自己的手,亲手将那边地区扫平。
因为慕言就是死在那里,她不仅仅只是溺水而亡,在她的胸膛上,还中了一枪。
这一枪不偏不倚正中她的胸口,所以,这根本不是意外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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