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在找借口为自己辩解,这种话说起来好听,可明里暗里无不透着是严厉爵不让她说出事情的意思,嘴巴长在她嘴巴上,谁还能逼迫她不成?
还拿奶奶来做挡箭牌,五年多不见,嘴上功夫的确好了不少。
“严夫人,你以前对我不错我敬重你,但是我没有想过再次嫁入严家,所以根本没有必要找这一套说辞来说服您,因为根本没有这个必要,我要说的只有这些,其余的,您可以去问问您的儿子。”
不信任的基因,原来是遗传的,难怪严厉爵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也有被小人蒙蔽的一天。
洛汀兰站起身来,望着陆漫漫出神:“五年了,你变了不少,既然这孩子不是严家的,那严家和陆家也就没有必要再有生意上的往来,不管你是在找借口也好还是说的是事实,我们都不会再有任何瓜葛,既然你不想再嫁入严家,那正好,我们严家也没有让你嫁入我们家的意思,各自安好吧。”
她在叹气,感叹陆漫漫的变化,觉得如今的她太过陌生,心机深沉。
说完,洛汀兰拿起桌上的墨镜戴上,直接离开。
陆漫漫自嘲一笑,一边吃着面包,一边叹着气,这都是什么事,怎么好像什么都变成了她的错了?
咖啡店外,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内,沐羽润戴着墨镜和口罩,全副武装地躲在车里,目睹了洛汀兰和陆漫漫见面的全过程。
虽然她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可她却猜到是洛汀兰来找陆漫漫摊牌来的,所以一点也不意外。
她之所以知道这件事,多亏了那个人。
可是她陆漫漫真以为摊了牌就平安无事了?她从牢里被人保释出来,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让陆漫漫身败名裂。
严厉爵出差了,似乎这段时间是不会回来了,陆漫漫除了顾行止护着她,还有谁能护着她?
沐羽润虽然全副武装,看不见她的脸,但那森冷的气息萦绕在车内,掩盖不了。
不一会儿,沐羽润的车便到了严厉爵奶奶的家门口。
严厉爵的奶奶喜静,家里除了一个做饭和照顾她起居的佣人,便没有其他人了,小耗子不是严厉爵孩子的事情,严厉爵父母都知道了,奶奶自然也要知道。
下了车,沐羽润才摘下眼镜和口罩,冲着老宅了然一笑,似乎在盘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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