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真的怕死,因为她的心里还牵挂着小耗子。
若她孑然一身,定不会这么害怕,说不定还能比严厉爵玩的更加刺激。
陆漫漫闭上眼睛,因车窗未关的缘故,她的头发凌乱地扇在脸颊上,疼的她不敢吱声,她抓紧了安全带,不敢乱动。
陆漫漫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悬吊吊的,生怕严厉爵哪根筋没搭对,就跟她同归于尽了。
就在她以为严厉爵真的要同归于尽时,豪车在此时戛然而止停了下来。
陆漫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拍着胸脯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不安。
两人不说话,整个车内只听见陆漫漫的喘息声,还有她猛地咽口水的声音。
等到她平息下来,车内空气太过安静,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氛围,正当她要说点什么来缓解尴尬,严厉爵先她一步开了口。
“你喜欢他?”
“谁?”陆漫漫一时没有从刚刚的极速中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
“刚刚那个男人。”
严厉爵既然说了,陆漫漫也就认真回答了:“其实吧,博言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又会做饭,为人和善,对小耗子也不错,对我呢,看得出也是很喜欢,对我诚意满满,要是和这么一个持家又爱我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好像也挺好的。”
陆漫漫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真切,丝毫不像是在气他,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所以,她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他严厉爵?
当年和她结婚的时候,他偶然看到她电脑里手机里存的都是顾行止的照片,还有在她家的卧室里,他翻出了不少没能交予顾行止的情书,就连刚结婚那两年的夜里,她叫的都是顾行止的名字。
纵然后来她对自己也有好感,却也抵不住对顾行止的感情,为了顾行止打掉了孩子。
五年后再相遇,她的心里装着的不是他也不是顾行止,竟是一个博言。
严厉爵想到这,胸前此起彼伏,灼热的目光死死盯着陆漫漫,他到底不如一个博言在她心里来的重要,为了顾行止打掉他们的孩子,又想为了博言和他离婚,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再度上演。
严厉爵解开安全带,脑门一热,捧着陆漫漫的脸颊猛地亲了上去。
陆漫漫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一股电流趟过,全身如触电般喜忧难辨,等她反应过来时,才看到那张帅气逼人的脸尽在咫尺。
他的吻太过炙热,而且还带着一种掠夺的气势,攻掠着她的唇舌。
陆漫漫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越收越紧,她的唇软软的,第一次,他觉得她的味道是如此迷人,让人难舍难分。
陆漫漫气急败坏,直接咬上他那不安分的舌,紧接着,口齿间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而严厉爵也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反而越发热烈。
最终,陆漫漫还是没能真的下口,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想要咬掉他的舌头,将五年前那些怨愤一并发泄出来,可是,她还是心软了。
良久,严厉爵才松口,黑眸直视陆漫漫,薄凉的唇因刚刚太过热烈而变红,反观陆漫漫,不仅嘴唇红润,还有点肿。
“怎么不咬下去?舍不得?”严厉爵喘着粗气,好听的嗓音回荡在耳旁,如低音炮一样迷人好听。
“你想多了,咬掉你的舌头,你要是因为大出血失血而亡,我还要担上一条人命,有害无益,我才不会干这么没脑子的事情。”
“你真那么想和我离了?”严厉爵眸子微垂,突然问道。
“不离,难不成还要留着过年的时候,分你一坨腊肉吗?”
现在的她,已经对严厉爵没感情,准确的来说,她只是没有当初对严厉爵的感情那么热烈,而且已经没有要和他过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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