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眼睛陡然一亮,颤抖着声音,道:“将军是要利用以诈治诈,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余有源一叹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不攻自破,我们也只能期待陛下能够派兵及时,这样定远城还有一丝希望,不过,无论如何,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又是一个深夜,刺骨的寒风呼啸吹过,前方瞭望台再一次起了敌袭的警示,唯一不同的地方,今日的烽火台,并没有全部点起,使得城墙上的火光有了一丝昏暗的感觉,即使是如此,那密密麻麻的人群还是印入了炎阳帝国的眼帘之中。
看到如此情形,他们随即选择了撤退。
三十里外,司马茹军营中。
两个人影,杯觥交错,司马如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后,淡淡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右将宇文错哈哈一笑,道:“一切都在大帅的算计之中”。
司马茹接过他到来的一杯酒,又是一饮而尽后,才不屑的道:“有了你和左将白天黑夜不断的袭击,只怕他们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过一个时辰,再辛苦你一次,去定远城跑一趟,定远城我是志在必得”。
“大帅英明”。
……
定远城,城墙上,昏黑的夜光加上点起的几个烽火台,只能隐约的看见人流的浮动,却是无法确切看到上面的所有。
副将举着的一个稻草人慢慢放下,对着余有源笑了笑,道:“他们上当了,将军赶紧去休息吧,您已经好几日没合眼了”。
余有源如释众放的呼了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
第三日,清晨,拓跋野如期而至,依然是恶言恶语相向,甚至可以说是赤~裸~裸的挑衅。
余有源站在墙头,精神似乎是格外的差,虚弱着身躯,高声喊道:“要战便战,哪来这许多的废话”。
说完之后,他仿佛经受不住,竟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在这静寂无声的场合下,清晰的传入了拓拔野的耳中。
拓拔野的心中微微一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轰乱战。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了第五日的夜间,前方的瞭望台再一次出了致命的死亡莲花,烽火台相依点起。
“杀”!随着夜深人静的一声高喝。
“杀、杀、杀”!
无边的肃然之气,即刻席卷场上,也拉开了两国之间战斗的序幕。
“将军,不好了,炎阳帝国这次起了全面的进攻”,在余有源的军营中,此时一个士兵焦急的喊道。
余有源叹息了一声,他的心中也清楚,此战终须要打,只是时间的问题,此时听到士兵禀报,不敢拖沓,以最快的度穿上轻甲,赶赴城墙。
看了看场上的形势,犹如长龙般密集的人影,高举武器,倒钩配上绳索,阶梯合着人墙,滚木敲打着城门。
他当机立断吼道:“先不要点燃烽火台,把那些稻草人扔下去,滚木、滚石手,箭手准备”。
夜色朦胧,深沉如画。
在漆黑朦胧的夜色下,滚滚的稻草人犹如真人一般,横空直下,挥舞着手臂,誓死要与炎阳帝国的众人决一死战。
炎阳士兵陡然一惊,慌乱了一阵后,挥舞着手中武器,不但的杀向了这些凌空而下之人。
夜色下,余有源的嘴角弯了一弯,随后沉声喝道:“滚石手、滚木手、箭手,射”!
万箭齐,横木滚滚,飞石起舞,只是一个瞬间,炎阳帝国众多士兵还醉心于和稻草人的交锋,当他们或许意识到了不对,城墙上顿时间起了攻击。
哀嚎声,惨叫声,风声,声声入耳。
几乎是在一个时期,却是响起了两个不同的命令,炎阳大帅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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