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面前站着的是情敌。
蛋哥儿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加油,我已经被你感动了,她还会远吗”?
这两人……
关系还真有些复杂。
席地而坐,无线感慨,一晃在码头已是几月时光,有欢乐有悲伤,有放纵,有艰辛,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涩,尽显无疑。
……
“上车,有人要见你们……”
来了,像风一样,轻飘飘的,不带一片色彩。
两人没有挣扎,没有多问,就这样风轻云淡的上了车。
“车坐上有两个眼罩,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他开着车,不曾转头,一切都好像有预演的排练。
……
走进门的瞬间,被两个大汉困住,好似注射了一针,便失去了意识。
蛋哥儿、三狗子是被水浇醒的,醒来后便现被人捆在了一个异常空旷的大厅中。
手脚皆不能动,四周看去,都是人影,彪型大汉丛林,突然,两人的目光中,闪现了另两道人影,一怔……
曾胖子与贾无言,此时已是奄奄一息,脸上全是伤痕。
“今儿个请你们来……我想明白一个事,损失了几千万,后续的影响更不是用钱可以衡量,我呢!就想知道,你们中谁是人,谁是鬼?弄不清楚,那不好意思,我只能将四个都当成鬼来处理”。听声音,年龄不小,他着一身古衫,丝依旧清亮,将背对向了几人。
“老人家,你这样对我们不公平,出了事情谁都不想看到,你能保证是我们中的人出的事?……对我们在一线卖命的人很寒心”。三狗子用的是绵力,轻柔一推,有四两拨千斤之效。
老人家点了点头,转过了身,并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放在人群就像是背着小孙儿游玩的慈祥老头。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拥有着权侵衢城大多数人之上。
果然印证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他转过身,冲着三狗子笑着:“你说的很对,谁都不敢保证”。
如若肯定了,也就没那么多事了。
随后使了个眼色,迅有一人上前,拿起角落边的一根木棍,眼珠子都不曾眨动,便已是捅在了三狗子身上。
“啊……”三狗子吃痛,在地上翻滚着,五官已是拧成了一团。
……
“我日你妈个仙人板板,老子拼死拼活,换的竟是这种结果,你等着,如果大难不死,老子一定杀你全家,或许你这种人根本就没有家,即使有,肯定也是一个被家人抛弃的可怜虫,否则,你不会形成一种病态,也称之为变~态”。蛋哥儿不爽了,反正好话赖话都是一个结局,还不如泄来的爽快。
如果他不转移目标,三狗子就被人活活玩死了。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在不确定的因素下,曾胖子、贾无言,还有他们两,今天可能都活不成了。
“难怪组织上都叫你二愣子,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你放心,我和家人都生活的很好,还有……我不是变~态,不想听那些有的、没得,只想知道一个结果,如果没有答案,我不介意变~态一次”。老头儿并没有如二蛋一样猜测的暴跳如雷。
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经历过,有些东西早就看淡了。
“我问,你们答是或者不是,我不想听长篇大论,年纪大了,没那么多心思”。老头子顿了一顿,回归了正题。
“是不是鬼?从左边开始,过三秒钟算弃权”。
“不是”!有两个声音一起响起,蛋哥儿与贾无言。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迅转了过去。
“老子咋知道是你们的左边,还是我们的左边”?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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