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的儿媳妇,但是我和林傲峰可以说是有缘无分。这个或许是解决我和林傲峰之间婚约的最好办法。”
胡筠秋盯着自己女儿看了一会,又看向了林国栋和程锦城。林国栋和胡筠秋对视了一会,胡筠秋苦笑了一声,说道:“子良,你在生意场上不如我,但是你在生活上却超越了我。这次我算是输得心服口服啊!”
林国栋说道:“筠秋兄,其实在儿女的事上,你我两人全部是输家!我看儿女的事情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
林国栋的话音刚刚落下,管家急匆匆的跑进了客厅,对胡筠秋说道:“老爷,朱葆三先生来访!”
“哦?!”胡筠秋吃了一惊,看向了林国栋和程锦城,略微迟疑了一会,快步走出了客厅:“以行(朱葆三的表字)公,新年好!有什么事,让人叫我一声,何必亲自过来呢?!”
朱葆三笑着说道:“筠秋,你我就不必客气了!”说着朱葆三看向了胡筠秋的身后,说道:“锦城兄和子良也在啊!倒是省得我跑一趟了!”
程锦城和林国栋跟朱葆三打了一个招呼,跟着胡筠秋和朱葆三走进了胡筠秋的书房。四人落座后,胡筠秋开口问道:“以行公,到底出什么事了?!”
朱葆三说道:“我刚刚得到可靠消息。就在昨天,日商内外棉纱厂第八厂推纱间发现一具童工尸首。”
胡筠秋说道:“在日本人的工厂发现童工尸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等胡筠秋的话说完,朱葆三苦笑着打断了胡筠秋的话,说道:“如果跟过去一样,我也不会来找你了!经过勘验,童工胸部受重伤十余处。据调查是被纱厂日记管理员用铁棍殴打至死。因为这个童工死的太惨,引起了民愤。在日商工厂里做工的工人准备全体罢工。”
程锦城说道:“目前全国各地的局势十分混乱。上海如果再乱的话,对我们这些人更加不利。以我之见,这件事拖不得!总商会应该尽快做出调解,不让失态扩大。”
林国栋接口道:“岳父,我看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日本人历来都是两面三刀。就算我们把事情调解好了。等风波过后,日本人一定会找工人麻烦,到时候激起的风浪更大。”
“子良兄说的有理。我也担心这一点!”胡筠秋不自觉的看向了朱葆三。此时的朱葆三已经没有刚进来时的那份淡定,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与此同时因为气氛压抑,整个书房变得十分安静。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程锦城率先打破了安静:“宋子文现在在上海,以他目前的地位,他完全能够代表广州的国民政府,我看还是把他请来,听听他的建议。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胡筠秋、朱葆三以及林国栋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认同了程锦城的意见。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宋子文刚刚回到公馆,还没有来得及喝一口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宋子文拿起了电话,说道:“我是宋子文,请问你是哪一位?!”
电话另外一头的胡筠秋笑着说道:“子文老弟,你回上海了也不打一个招呼,太不够意思了吧?!”
“筠秋兄,小弟也是刚刚回到上海,准备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了,过几天登门拜访!”说着宋子文语气一变,问道:“筠秋兄,你现在打电话来,不会只是叙旧吧?!”
“知道瞒不住你!”胡筠秋轻咳了一声,说道:“子文,你现在有空吗?!来我家一趟。以行公和锦城公都在我这里,有事找你商量!”
宋子文沉吟了一下,说道:“好吧!我马上就到!”
话分两头,一个多小时后,当宋子文乘坐轿车抵达胡公馆的同时,一个穿着西装留着仁丹胡的日本人走进了日本驻上海情报机关机关长赤木刚宪的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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