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都是这样的嘛?”劳良儿看着我们一脸尴尬。
“不涂药了,你自己弄吧。”舒婷把药丢在桌,拉着劳良儿走开了。
不过舒婷也帮我把表面的药涂好了,她口水说的狠但是打心底却是挺善良的,哈哈,舒婷刚才小手帮我涂药,冰凉凉的舒服极了!
我勉强能动了,我就自己回自己卧室里涂药了,毕竟被打的地方有些还是不能在外面涂的!
一晚舒婷也没有来找我了,外面也没什么声音,估计是舒婷她们特意不发出来的,怕打扰到我,我涂完药我也懒得动了,浑身都难受的一匹,我就在想今天一天的事。
舒婷应该是完全了解我和马严鹿的事情了,也不知道在帮谁,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马严鹿也绝壁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在舒婷面前揭穿他了,我虽然想做好,但是做事的方法未免有点偏激。
还有就是叶子兰那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似乎又在帮我又在帮马严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其实我更觉得她好像在打什么算盘,她这种唯利是图的人肯定在选择属于她的最大利益,我也暂时不想弄清楚。
最重要的还是马严鹿,我实在是小瞧他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可以找到打他的人还可以一路追查到我,他势力估计和叶子兰有的一拼,不过我并不怎么怕他,我光脚的我还怕他穿鞋的吗?
仔细一想,下次我就算有点防备我也不太好对付马严鹿,他人太多了,我一直躲着也没什么办法,要是我能想劳良儿一样厉害,那我就可以不用怕他们了,说到劳良儿她今天还是真的厉害,那么多人她三下五除二就都解决了,还有那个短袖男,我都没办法还手的人,刚才被劳良儿背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头都给按到垃圾桶里去了,真的是惨,我就想明天是不是可以厚脸皮拜师,做个守饮水机的也行啊。
我和马严鹿之间绝对不可能缓和,要不我把他真实的样子揪出来,要不他打死我,反正我和马严鹿不死不休了。
想了这么久突然有点想安琪儿那个小萝莉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昨天晚还抱着她睡了一晚,虽然没有什么感觉。然后,我又想起昨天晚窗户外面的黑影,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外,并没有什么人,希望真的是我多虑了。
第二天来的特别快,昨天晚睡得是真的不舒服,后半夜的给疼醒来好几次,最后四点多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大早的还给外面的声音吵醒了,听声音好像是劳良儿的。
没过多久,舒婷就敲门进来看我有没有醒来了,看到我也在看她,她才说道:“你伤成这样了,今天我就去帮你请假吧,你是18班的吧。”
我正好也不想去课,我就答应了,我还叫舒婷把劳良儿叫进来,我有点感谢的话要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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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就出去把劳良儿叫进来了,劳良儿一进来就又开始毒舌:“还没死就好,我就怕你昨天晚熬不过去。”
“啥,你知道我昨天后半夜会疼的?”
劳良儿点了点头:“是啊,我这药是有副作用的,不过忍一时风平浪静嘛,男子汉的疼一下算不了什么。”
我就心里说:尼玛坑爹啊,不早点说。
我当然不敢明面说,我还要厚脸皮拜师呢!我就先谢谢劳良儿昨天费力把我搬回来,她就说不用不用,我以前搬武馆的器材的时候重多了也没关系,就像抱一只猪一只狗一样,没什么区别。
我脸都绿了,劳良儿才发现不对,连忙解释了一通:“对不起对不起,你看我这嘴巴,把你说成猫狗了,我家狗还没你重呢。”
我就说没关系没关系,又问劳良儿家里是开武馆的吗?
“是啊,就是因为从小给训练的,现在才这样了,不过也好,没有什么男的敢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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