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清说:“请问还有哪位要出价?”他环视一周,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回答。东清便说:“那恭喜这位老员外了。”
说完他把那箱子盖上,那老员外手下几个小厮把箱子搬了过去,拿出了一袋金子交给东清。
紫晴和金琍对这个价格高兴地不得了,她们替他收下。东清再次作揖说:“老员外如方便,请到舍下坐坐。”
那老员外也作揖道:“素闻道长救死扶伤,能与道长交谈实则三生有幸。”这个时候,围观的人群也逐渐散去了。
东清引着那老员外进屋聊天。两人入座以后,几个随从在外面歇脚。金琍端了两杯泉水过来。东清作了一个“请”的动作,二人坐下来品尝泉水。
喝了一口水之后,东清率先开口:“不知老员外从哪里来啊。”那老员外说:“老夫姓程名福贵,前日去郡城做买卖,途径此地,收获珍品,不胜荣幸啊。今日有一事相求?”东清说:“员外但说无妨。”
程员外说:“小老儿年过不惑已有三个春秋,去年开始便有头昏之症。今年感觉加重了,就着中药吃着,似乎治标不治本,还望道长出手诊治。”
东清仔细的端详了程员外,然后把了把脉,转身拿过来两个蒲团,让他坐下。待他坐下后,东清说:“老员外似乎有五气运行迟缓之症,五气运行迟缓,浊气无法及时排出,身体各脏腑的机能也迟缓下来,浊气瘀积,天长日久形成头昏之症,待老夫为你打通任督二脉。”
说完,他盘坐在员外背后的蒲团上,催动内力由虎口进入程员外的全身,运行三周天后,程员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天灵盖一片清明,不像以往乌云盖顶的感觉。他起身走动几步,向东清作了个揖:“多谢道长,老夫多年顽疾今日连根拔起,顿觉神清气爽。”东清也站起身呵呵一笑:“举手之劳不必多礼。请坐请坐。”
东清对金琍说:“徒儿,取为师的笔墨来。”金琍拿来,东清在一块布上写下了数行字,递给程员外说:“这是调理的药方,下面的是灵芝服用的方法,有朝一日员外如服用,可照此方法进行,补气强身,延年益寿。”
程福贵接过后小心翼翼地收好,说:“多谢道长赐教,小老儿在郡城从事布匹买卖,道长日后如若经过郡城,老夫定当款待,这是一点心意。”说完他从腰带之中拿出一两金子,递给东清。
东清摆摆手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员外能买下那千年灵芝,已是善举,不必了,不必了。”程员外见他不肯收,便把金子放回腰带,说:“今日逗留许久,多有打扰,这下告辞了。”
说完他起身,东清和两个徒弟也跟着出了门外,员外的几个随从们见状也纷纷起身,东清和他们一一道别。
东清走进屋内,坐了下来,紫晴和金琍也坐了过来。紫晴开心地说:“这下发财了,有了这些金子我们做什么打算呢?”
金琍笑着说:“一看你就是个财迷。”紫晴说:“有金子不好吗,这世人活着不就为了这个养家过日子嘛。”
东清暗自运用本领,一两金子隐遁不见,过后他说:“借的金子已经完璧归赵,剩下的我觉得应该再修两间卧室,东边一间卧室,北边一间卧室,剩下的那就放着,他日遇到潦倒之人可以接济。”
紫晴拍拍手说:“蛮好蛮好,这下师父可以有地方住了。”东清对金琍说:“这件事情交给你,你去与那王工匠商议一下。”金琍与紫晴一直以男儿身示人,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便答应下来。
紫晴见状便问:“姐姐有事情做了,那我呢?”东清想了一下,说:“目前还想不起来。”金琍笑着说:“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办理这个事情吧。”
深夜,两个黑影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靠近东清三人的住所,东清师徒三人早已察觉。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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