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这一句话把苏老财心中的恨意又唤醒了,阴着脸点点头,道:“是!苏芸霞这小杂种肯定是柳氏被那人强暴怀的野种!请衙门严惩奸夫蔡老山!至于苏芸霞这野种!不是我苏家人,以后不准再踏入我苏家一步!”
萧家鼎马上记录了下来,然后,把笔录让他们签字画押。
完成之后,萧家鼎拿着笔录,带着戴捕头他们离开了苏老财的家回到了衙门。
这时候,天已近黄昏了。
等了衙门口,看见几个人在门口东张西望的,见到萧家鼎,立即面露喜色,跑了过来,拱手道:“萧执衣!”
萧家鼎一看,是衙门户房的那位姓鲁的书吏,旁边还有他那为上次来找过自己准备底价卖宅院给自己的花苑乡乡正鲁德生。另外,旁边还有一个胖子,满脸是笑,却不认识。此外,后面还跟着几个仆从。
跟他施礼的是鲁书吏,萧家鼎便板着脸还礼道:“有事吗?”
鲁书吏讪讪道:“家叔和乌泰乡两河村的村正谢隆他们备下了薄酒,想请执衣赏光,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啊?”
萧家鼎本能的想一口回绝,可是看见这鲁乡正,立即就想起了黄录事跟自己说过的修建锦江防洪堤的事情,因为这个鲁乡正正好便是修建锦江防洪堤一侧的花苑乡的乡正!而这个什么两河村,正好位于已经被抓起来的刘乡正的乌泰乡境内,而且正好是在江边一带。自己不是要找他们商量买石山的事情吗?当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萧家鼎立即换了一付笑脸,拱手道:“幸会幸会啊!别人请我喝酒,我很少有推辞的时候啊。”
鲁书吏他们看见萧家鼎先前冷冷的神情,原本还以为这次又泡汤了,正琢磨怎么劝说萧家鼎,想不到他听说吃酒,竟然马上露出笑容,很痛快地答应了,不由大喜。相互看了一眼,都非常的高兴。
鲁乡正马上赔笑道:“那咱们就走吧?”
萧家鼎道:“行啊!我正好酒虫也上来了,正想找的地方吃酒解馋呢。恰好你们就来了。走吧!”
三人非常高兴地请萧家鼎上了最好的一辆车辇,接着也上了其他车辇,驱车出发,前往浣花溪。
县衙距离浣花溪其实不远,所以很快就到了。
在码头下车之后,他们上了其中的一艘大船,船主似乎跟他们很熟,点头哈腰地陪着笑脸。
让萧家鼎感到惊奇的是,画舫上的花娘,并没有别的画舫上的花娘那种风尘味,而是一个个羞涩的村姑,打扮也完全是村姑模样,不由有些惊讶。
看见萧家鼎这神情,鲁乡正笑了,道:“这艘画舫,是谢村正的,他这人有心,因为今天要宴请萧执衣,而萧执衣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那些歌姬花娘想必已经腻味了,只是可能少见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所以就把他家的部曲的美貌客女还有村里有些姿色的请来,专门伺候萧执衣你啊。嘿嘿嘿。”
萧家鼎不禁望了这谢村正一眼,心想这胖子到还动了一些脑子,他若是请了女子,反倒觉得不如这些山野村姑让人新奇。看来此人有些心眼。便微笑点头道:“谢村正,你不错嘛,想出这样的点子来。”
谢村正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赶紧躬身赔笑道:“多谢执衣夸赞。”
上了二楼,进了船舱,里面有好几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身子刚刚发育,面露青涩,好奇而又害羞地打量着萧家鼎。全然没有歌姬的那种见人自然熟。
萧家鼎朝她们微微点头,在鲁乡正和谢村正的恭请之下,在正中的长坐榻上坐下。谢村正招手叫了一个少女过来,赔笑对萧家鼎道:“让她给执衣侍酒,可好?”
萧家鼎此前扫了这几位村姑一眼,知道她们的相貌身材,这位少女是其中最好的,便微笑点头:“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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