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子,说明那一天在桃林,他只不过是假扮的种田人,自己竟然有眼无珠,出言不逊,现在想起来,不由得又是惭愧又是后悔。好在今天看来,自己的赔礼道歉还算诚恳,得到了他的原谅,甚至还对已经有了爱意,不由得心中又是欢喜又是自豪。
萧家鼎看见她那含情脉脉的样子,知道这骚狐狸得自己动情了,自己对她可没有半点兴趣。当下面无表情将杯中酒喝干,说了一声:“献丑了!”回到了座位。
黄诗筠忙给他斟酒,柔声道:“大哥孤单一人,够辛苦的,要是觉得这好,以后常来,这里就是你的家。”
黄录事微笑道:“对对,萧执衣啊,在下也是耍笔杆子不少年头了,可从来没有见过执衣这样的才情的,与你相比,那钟文博算什么啊,从此以后,你才是益州第一才子,啊不,应该说是大唐第一才子!”
萧家鼎道:“见笑了,这什么第一才子才女的,只怕不是这么容易得到的吧。”
黄诗筠道:“是一年一度的诗会夺魁才能封此雅号。”
“诗会?”
“是啊,每年春天,在益州少城寺前的桃林举行。由刺史亲自主持,还有彩头呢,夺魁者彩头十贯,榜眼七贯,探花三贯。参赛男女不限。——萧大哥,你如此才情,到时候可一定要去。你要是去了,一定能夺下魁首!”
萧家鼎斜眼看着她,微笑道:“那你们两位益州第一,也要参加吗?”
“是啊。当然参加,前几年,我很他分别拿了第一,所以他们才这么称呼我们。其实,真正的第一,应该是萧大哥您!”
萧家鼎本来是不想去参加什么诗会的,特别是都督兼刺史李恪也在,他实在不想卷入这场皇室内讧之中,只不过,一个诗会,又不是什么政治事件,想必也不会因此受到牵连,他内心深处,的确对这李恪有些同情,想去看看这位文武双全的蜀王最后一眼,或许明日他就掉脑袋了。想到这里,问道:“参赛有甚么要求吗?”
“没有,男女老少都可以。比赛那天,每个人需要按照要求在规定的时间里赋诗一首,由县衙和府衙书院的五个助教裁判,要是有三个觉得可以,便获得参赛资格了。接下来,进行淘汰赛,按照要求赋诗,由另外五个助教当场裁判,每次淘汰最后十名,一直到只剩下最后十个为止进入决赛。由刺史大人出题,由刺史大人和州县书院的九位博学鸿瑞教授作裁判。挑选魁首、探花和榜眼。刺史亲自颁奖,并披红带彩,骑马绕城一周。”
“有点意思。”萧家鼎道:“什么时候举行?”
“每年的三月初一举行。”
“阳春三月?好啊,到时候我去看看。不用报名什么的吗?”
“不用!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好吗?”
“行啊。”
“那可说好了!”黄诗筠显得很是兴奋,又给萧家鼎斟酒。
萧家鼎道:“光我喝你不喝,那可不行。”
这黄诗筠酒量一般,又是在父亲面前,不敢喝酒。没想到黄录事微笑点头道:“筠儿,你就陪你下萧大哥喝几杯好了。”
“是!”黄诗筠端酒相敬,萧家鼎一口气连喝了三大杯,黄诗筠也跟着喝了三杯。马上就俏脸酡红了。灯下显得越发的娇美可爱。萧家鼎斜着眼瞧着她,心想这小娘皮到还真的有几分姿色。可惜只是个绣花枕头。
差不多二更的时候,萧家鼎起身告辞。
黄录事忙对女儿道:“筠儿,为父醉了,你送送你萧大哥。”
黄诗筠含羞点头,因为萧家鼎也是有些东倒西歪站立不稳,于是她便搀扶着他的胳膊趁着月色出来,往门口走。
走在静静的院子里,清冷的月光照着他们,到好象一对花前月下的情侣。
眼看到了院门口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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