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政有了成效，再”

    “这个不必担心，朕现在别的没有，有的就是钱。”

    魏忠贤在旁会心一笑。

    当夜，枫江楼中院天字房内。

    韩爌在房中踱步来回，焦急等待着自己约见人的到来。

    钱谦益一身素服，如得到仙人模样，走到天字房门外。正要进门时，眼中忽闪过一女子。

    女子妩媚千娇，柳叶弯眉，皮肤娇嫩白皙，吹弹可破。两只玉手提着一把琵琶，神色匆匆从钱谦益身边经过。女子路过之后留下的芬芳，足以倾倒身后之人。

    这惊鸿一瞥，看的钱谦益如此如醉，手悬在半空中久久没有动作。

    还是房内的韩爌看到门外的人影，打开了房门。

    “你怎么愣在外面，进来啊。”

    钱谦益这才回过神，依依不舍的跨入房内。

    韩爌没有寒暄，直接开口道“今日朝堂之上为何没有站出来？”

    钱谦益淡淡回道“难道韩大人想让我落得跟张鹤鸣一样下场？”

    韩爌被怼的哑口无言，早朝散后，张鹤鸣被单独留下，皇上面对面厉声训斥。

    听说皇上骂的话极尽攻心之能事，时不时还带着污言秽语和一些听不懂的番语。

    张鹤鸣被骂的无地自容，声泪俱下，内心崩溃，最后只能辞官归田以息圣怒。

    “难道韩大人看不出，皇上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皇上了。”

    韩爌一愣“此话何意？”

    “难道大人没发现，自从皇上落水后，整个人心性大变。以前皇上好木工，而落水之后皇上把全部木工的工具和之前的作品全部焚毁。”

    韩爌听着点点头，顺手给钱谦益倒了杯茶。

    钱谦益左手茶杯，杯身略有微烫，便晾在一边，继续道“皇上不好木工了，也可能是玩腻了。但皇上推得新税，从各个方面来看，无一不是击中大明要害，治其顽疾。这如果是落水之前的皇上，任凭他闭门苦思十年也不会出此等政策。就算出了，一众朝臣集体反对，必然也会心慌退缩。”

    钱谦益顿了顿继续说道“而如今皇上杀伐果断，怒时如雷霆咆哮，静时如千丈寒塘。似乎完全不顾左右大臣之言，自己有就能完全知晓整个大明境况。”

    听钱谦益这么一说，韩爌点头示意表示认同。

    “大人，还有一事才是我最担心的。”

    “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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