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令,当值的军务副官立即从命敲响报警的大钟,集合高级军官召开会议。
当驻屯军的军官获悉自己的顶头上司达斯.维德子爵和大公的妹妹安雅.巴尔克女伯爵一同被困格罗德诺城,会场里顿时一片哗然。当军务副官当众宣读了陈无咎的手令之后,军官们才慢慢平静下来。既然接到了增援的命令,就不需要再讨论是否应当出兵的问题了,当务之急是研究如何合理地调派部队。
陈无咎是保皇派的中坚力量,而安雅女伯爵则是大公阿利斯同父异母的妹妹,都是在大公那里挂号的人物。
倘若坐视这样两个重量级的人物被罗斯军残害,后果又岂止是严重二字形容得了的。大概把今天在场的人全都拉出去砍了脑袋,也未必能平息阿利斯的怒火,所以这个时候没人敢发表应当作壁上观的言论
确定出兵,军官们仍然有得辩论。野战中以步兵部队对抗骑兵,最直接的威胁并不是骑兵部队一上来发动排山倒海之势的冲击,而是不断骑兵以袭扰战术削弱步兵战斗力的战法,须知小刀子放血也是会死人的。
这种游击战术,地球历史中的游牧民族蒙古人是最为擅长的选手,中古时代无数强横的军队便是饮恨在蒙古轻骑永无休止的袭扰之下。
假如步兵部队训练得法,且纪律严明,能够顶住轻骑兵的袭扰,同时阵形没有溃散。那么到一个恰当的时机,造价昂贵的重装骑兵就会忽然一下冒出来,用铁蹄和长矛把步兵的军阵碾得粉碎。
这就是运用骑兵的两种经典战术,轻骑袭扰与重骑踏阵。
特兰斯瓦尼亚是一个农牧业发达的国家,有史以来便从未缺乏过足够数量的骑兵。在庞大的骑兵序列中,从最廉价的侦骑到价格高得令人咋舌的超重装骑兵,可谓是一应俱全。
偏偏不巧的是,远征军的骑兵都被科尔比.夏默带到了北方战线,眼下驻屯军的骑兵只剩下少量用作通讯的侦骑,另外就是留给陈无咎充当仪仗的三百名重装骑兵。
风水轮流转,这次终于轮到特兰斯瓦尼亚驻屯军的军官好好动脑筋想想,步兵该怎样对抗骑兵才比较划算。
虽然自身的安全问题不大,但陈无咎也没有期待自己变成光杆司令的想法,必要的善后手段还是一定要准备的。
在安排妥当人手“照顾”安雅之后,陈无咎再次找到格雷沃斯将军,说道:
“请问阁下,格罗德诺城里目前有多少人口?”
关于这个听起来很简单的问题,格雷沃斯将军一时却也说不上来准确答案。
倒不是说这位守将平日里的工作太过疏忽,连本地居民都搞不清楚人数,而是在入冬前后大量涌入格罗德诺的战争难民人数众多。如今几乎每过一个晚上,耐不住寒冷和饥饿双重折磨的灾民都会在翌日清晨来临前,无声无息地倒下一批,人口统计是一项近乎于无法完成的艰巨任务。
格雷沃斯将军努力回忆了一下手下呈送的报告,略带迟疑地说道:
“大概十二万,也可能有十三万。你明白的,现在局面很混乱。对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无咎淡然地一笑,说道:
“真是太感谢了,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不打扰你了!我有点事情先走开一下,咱们回头见。”
抛下满头雾水的格雷沃斯将军,陈无咎掉头骑上战马,一溜烟跑到了暗黑神殿。
没有惊动任何人,陈无咎寻找到这座宗教建筑内部一间经过特殊设计的密室,小心地躲藏到里面。
只要不是被另外一个更强的神明攻击致死,半神之躯的陈无咎是不会非自然死亡的,这却不意味着他愿意体验一下死亡来临的感受。近来这段时间里,陈无咎总是有种被人暗中算计的感觉,虽说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这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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