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可不代表地乾门那些家伙也高兴,虽然南宫赞的几个兄弟对岳夏南这种几近赤*裸*裸的侵权行为很不满,可是南宫玉容这样的作法无异于在自杀。
“玉容娃儿,你可不要连累我们整个地乾门,你想死,我们可不想死。”马上就有一个家伙站了出來,南宫玉容一看,那家伙是自己的五叔,南宫锟。
南宫玉容一脸愤怒:“死的是我爹,不是你爹,你当然觉得不心痛了,而且我爹死了,你的儿子更是有机会和我一争掌门之位,不是么,不过,我也必须告诉你,你们不要满脑子都想着利益,想想我爹也是你们的亲生大哥。”
南宫玉容越说越激动:“我爹虽然防着你们,可他待你们几兄弟如何,你们心中有数,要是换作爷爷那一代人,凡是觊觎掌门之位的兄弟,不是杀了就是放逐,哪还能像你们这样一个个悠哉悠哉地过着安乐日子,心里却在想着谋位之事。”
被南宫玉容这么一说,脸皮薄的一些家伙神色稍稍有些不自然,下意识地躲避着南宫玉容朝着众人投來的愤怒眼神。
可是南宫锟的脸皮可不比城墙薄多少,他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南宫玉容,虽然你说的不错,可是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而连累我们整个地乾门和南宫家。”
南宫玉容怒极而笑:“五叔,如果你想置疑我的决定,你尽管让你的儿子上來和我一争高下,要不然,您亲自上來也行……哦,我怎么忘了,我们地乾门有这么一个规矩,上一任掌门去世,只能由掌门的下一代來争夺掌门之位,禁止掌门的兄弟前來争夺。”
被南宫玉容一开涮,南宫锟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他确实很想将南宫玉容赶下來,可是他也沒胆量违背祖训,更沒胆量让自己的儿子去对付南宫玉容。
场上南宫家众子弟,无一人可称南宫玉容对手。
南宫玉容环顾四周,高声朝着所有在场地乾门弟子说道:“各位师兄弟师姐妹,刚才的情形你们也看见了,有些话,你们也听见了,我爹是个什么样的掌门,你们应该从岳夏南嘴里听得清清楚楚,他是因为不想让我们地乾门弟子无辜枉送性命,这才遭到岳夏南的暗算,如果大家支持我当掌门,我一定会带领大家,向岳夏南讨回公道。”
地乾门的弟子多半都是年轻人,而容易血液沸*腾,这就是年轻人特有的本色,本來那些地乾门的弟子看到和听到岳夏南那番话之时便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了,此时又被南宫玉容这么一挑,众弟子更是义愤填膺:“掌门好样的,灭掉岳夏南那个王八蛋。”
“玉容师兄,我们支持你。”
“不对,是掌门师兄,我们支持你。”
“拜见掌门。”不知道是谁开了个头,在场所有地乾门弟子竟陆陆续续朝着南宫玉容跪拜,高呼“掌门”。
南宫玉容心知其中必定少不了凌潇在这些弟子当中暗暗做的手脚,可他也知道,这是大部分弟子的心声,他们愿意和自己一起,替自己这个门派向岳夏南讨回一个公道。
人可杀,可门派之名绝对不能受辱。
别人都公然欺负到自己头上了,如果他们还畏畏缩缩不敢抗争,那还算得上男儿吗。
纵然有一些胆小怕事的家伙,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也得跟着一起表示愤怒,他们如果不附和的话,逐出师门自然是小事,可被人看不起,就算是转投其他门派,他们一辈子都休想有所作为。
试问,连一个门派掌门被杀了还无动于衷的弟子,哪个门派的掌门只要不是脑子进水了,谁愿意收这种弟子。
看着南宫玉容面前人声如潮,南宫玉容的几个叔叔以及堂兄弟心中明白,就算是他们现在真的有打败南宫玉容的实力,他们也夺不走南宫玉容的掌门之位了。
南宫玉容用手示意师兄弟们安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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