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块玉牌来,道:“长公主赫连初见,有事要找纳兰绝。”
镇南王府的家丁都很懂规矩,看了初见脖子上的玉牌一眼,脸色微变,连忙道:“公主请进,小人马上去禀告小侯爷。”
初见回头看了一眼,龙晴站在对面的街边上,见她能进去了,眼睛微微一亮。然而这里风很大,她穿那样单薄,定然坚持不了多久。
固执的女子,可爱极了,也让人心疼极了。初见摇摇头,快速往侯府里走。
纳兰绝正在房间里,看着墙上的一幅画发呆。家丁慌忙来禀告,说是长公主驾到。侯爷不在王府,一切都要纳兰绝做主才行。
初见?她出宫来干什么?纳兰绝微微诧异,前几天才听闻她又遭祸了,还有精力跑出来么?
一拉绳子,将墙上的画卷起来,纳兰绝匆匆往大堂走,刚踏进去,就吓了一跳。
火红的衣裳,银色的狐毛衣襟,这是…
纳兰绝的脸突然就变得苍白。
初见听着声音,回过头来看着纳兰绝,笑眯眯地道:“不好意思,冒昧打扰。”
不是她。
纳兰绝松了一口气,走过去看着初见这模样,皱眉道:“皇上如何会允你以现在这个样子出宫?”
初见在一旁坐下,喝了一口茶,道:“没办法,我是被人拐出来的,头还晕着呢。今天外面起风了,吹得我裹着袍子都觉得冷,纳兰绝,先把龙晴放进来我们再说话,可好?”
一阵沉默,纳兰绝别开了头,淡淡地道:“公主何必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
已经说过了,非请不入侯府半步。龙晴今天是看准了父亲不在家,特意将初见带过来的吧。
初见摇摇头,可怜兮兮地道:“我也不想插手啊,谁让我上次输了。血液里的八卦因子又让我蠢蠢欲动,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地就跟着龙晴来了。”
纳兰绝:“……”
自己的事情都没整理好,还来管这档子闲事。真该让公子带回去好好管教。
“不过说真的,今天外面真的很冷,你还是先把龙晴放进来吧。她的袍子给我了,身上就只有一件单衣,会受不住的。”初见盯着纳兰绝道。
纳兰绝勾着唇笑了笑,道:“你放心吧,她不会受不住的。倒是你,身子没有好,要是再加重了病情,公子不会放过我的。”
初见听得直摇头,皱眉道:“你说错了,第一,龙晴是女子,穿那么少在外面,怎样都不会受得住。第二,你在我皇兄心里比我重要多了,为了你的终身大事,他不会说什么的。”
纳兰绝扶额,才怪呢,真因为他病了,公子不知道又会发多大的火。
“公主可知道我与龙晴之间的事情?”纳兰绝问。
初见点头:“听良辰说过一点儿。”
“他有没有告诉你我为何不见龙晴?”
初见再点头:“据说你害得龙晴无法生育了。”
纳兰苦笑,都知道的话,为何今日还要来呢?龙晴与他不会有结果,父亲接受不了她,自己亦然。虽然那次意外让他错伤了她,他心里有愧。但是砍断两人之间羁绊的最好方法,还是不要相见来得好。
每年每年,他都会选择避而不见。偿他错失之罪,他宁愿终身不娶。但是龙晴,还是不要再见了,那人烈得和火一样,大胆直接。他要的,她给不了。她要的,他不想给。
“人世间能有多大的仇啊?”初见叹了口气,问他:“你心里对龙晴是一点也不喜欢?”
纳兰绝沉默,没有回答。
沉默是一种态度,代表着有奸情在心底默默发酵。初见拍拍爪子,心里有底了。
“前两天我中毒的时候,龙晴也被连累了。”某只幽幽地开始打同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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