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确实有点像。”特伊觉得这并不算是什么难以接受的说法,“但是鬼跟遵守命令或者杀人有什么直接关系吗?恕我直言,没有。”
“恐怕你想错了,这两个都是需要的。”女人舔了舔嘴唇,“杀了你们,我就有了食物,所以这与杀人有关系,遵守命令是因为鬼更明白创造鬼的生命有多么强大,遵从即是最好的选择,所以这与遵从命令也有关系。”
就她之前想要直接跟着来人逃跑的行为来着,这是分明是被识破了就破罐子破摔吧。
“这样吧,放我们走,然后我们可以诱引别人进来。”特伊很认真地提出了这样的意见。
“真是厚颜无耻的建议啊。”
幺桃首先就吐槽了。
“我想没有人会下一次来到这里了,即使你们再怎么引诱。”女人开口说话,“所以作为第一批死在这里的活人,你们应该放弃抵抗并高高兴兴地想‘我们竟然是这场危机里的第一个牺牲者’来面对我们。”
“这是一个冷笑话吗?哈哈好吧,我没笑。”特伊笑得快抽筋了,“哈哈哈其实我笑了。”
他的笑容怎么说呢,一点也不像是在笑,反而就如一些绅士反派在揭露最终真相时那张狂而谦逊的表情,很富有人格魅力而顺带欠揍,外带竟然人觉得这人更加冷酷。
这样的笑尤为让女人不爽。
“这样吧,我也累了,刚才的事情发生得也多了。”自称为鬼的女人眨了眨眼睛,“你就去将他们杀死吧。”
她伸出那修长的手攀在另一处沙发上,然后支撑着爬了上去。
像是听懂了这话,男孩盯住了特伊。
让人毛发都竖立,这孩子现在的目光没有一丝可以称为人的因素,仿佛在这道命令下丧失了什么。
皮肉在刚才失去了一半,现在连最后的一点也消失了,整个人就是被肉筋与肉脏缠住的骷髅。
“不知道你这样还能不能复原。”特伊记得之前他变成过比现在卖相好上一点却同样恐怖的模样,但那时候他可以恢复成完整的样子。
像是没有听见,男孩狂奔着向特伊冲了过来。
“玩真的?”特伊怪叫着抓着白雁往沙发后面翻去。
如意料之中的接触没有到来,倒是让人听到了沉闷的碰撞声。
沙发被撞击得震动了一番,躲在后面的特伊被这样意料外得的情况吓得心脏跳动都慢了一截。
他用公主抱的姿势将白雁固定在怀里,然后在下一秒往另一个方向跳了出去。
“哇嘛嘛又到了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幺桃两只手紧紧抓在特伊衣服上,嘴巴叼着那小巧的手电筒,这也使得她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特伊并不喜欢危机,更无法在其中找到任何刺激的感触,虽然最近总是遇上危险,但无疑现在他的是很疲惫了。
在脱离了这个沙发边良久,那男孩才挣扎地从沙发上面跳了下来。
“他没有穿透能力了?”特伊反应过来,“那我们可以来躲猫猫了。”
话是这么说,特伊便往花盆那边窜了过去。
可能那盆栽里种过什么较大的植株,那盆子比脸盆大上几分,可惜里面现在什么绿色植被都没有,只剩下黑乎乎的泥巴。
“我觉得把你埋进去正合适。”特伊逗着幺桃,“这体格差不多了。”
幺桃把叼着的手电筒重新拿到了小手里,扭捏地叫喊“嘛嘛你才小得可以埋进花盆里呢!”
男孩像野兽一般嘶吼着冲撞了过来。
特伊在没有彻底站稳的情况下,只能摇摇晃晃地向右边走了几步。
男孩撞上了没有植物的盆栽。
咚。
并不是与那脆弱的花盆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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